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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芬有啥,你大汉有啥,你中原有啥,地大物博有个屁用啊,产不出羊毛有个屁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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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寒冬腊月,北风飘毛,积雪三尺,一脚下去能淹没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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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扯着单薄的麻衫战袍,穿着木屐草鞋,在天寒地冻中,还没看到敌人,就已经冻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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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说,直面身披羊皮大袄,手戴狼裘暖套,拿枪矛的夏军士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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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汉军的困难,冀州各地世家作壁上观,根本不配合输血,王芬这一路大军可谓是,有苦说不出。
朝廷百万大军,兵分多路伐夏,路线复杂,长远不一,粮草不济。
官府无力,治下紊乱,冀州民力难复,后勤补给不足。
再加上途中,还有各地贼匪,骚扰劫掠,运输困难,后继乏力。
王芬心中愤懑,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愤怒:“可恶的李屠夫,可恨的徐公明,可耻的张燕贼子!”
“待吾破了并州,必取其头颅,以敬慰吾军将士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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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吼一番,发泄心中郁气之后,陡然转首,目光游移掠过帐中主将,
最后,王芬在左手副将身上停住:“宗将军,凛冬难耐,补给困难,将士困苦!”
“如今前有徐晃狗贼,明明有一战之力,却猥琐在坚城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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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有张燕贼子,仗着黑山骑兵,游击骚扰,劫掠我军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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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势僵持,久战不下,陛下和朝廷又发急令,一再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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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尽快破敌,不知宗将军,可有良策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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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王芬是发自肺腑,真心诚意的,所以他说得很谦虚,姿态也放得很低。
通过这段时间的攻歼对垒中,王芬也意识到了守成将军徐龟明的难缠,和自己军事能力的不足。
所以他也放下身段,时常与各部将领虚心求教,甚至多番向宗周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