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谦静静地侧卧在□□,神情认真地把玩着一只小药瓶。
那药涂在脸上,冰凉冰凉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而且很有疗效,涂上去之后就真的一点都不痛了。
相信很快就能好,他的脸仍然是最俊美的,但心呢?何时能好?
……
今天是什么日子?飞飞不记得了,但一定是个好日子。因为今天妈妈很忙,没时间理她,所以她就像被放出笼了小鸟,自由了。
她出了沈府后,就直往钟情大剧院跑,可剧院里的大门紧闭着,飞飞拍门,出来的是欧伯。
“小姐,你找谁?”
“我找御老板,我是她的朋友。”
“你来得真不巧,我们御老板今天出去了。”
“去哪了?他有没有说?”
欧伯摇摇头:“这个我是无权过问。”
飞飞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小姐你要是有急事,可以留口信。”
“不用了,谢谢。”飞飞像被泼了一身冷水,全身没有一丝温度。
太阳柔柔地照着,她就站在剧院门口,一直等一直等,一等就等了一天,直到太阳下山,飞飞才黯然神伤地回家。
昨晚,御谦一夜没睡,一早就出了城回了家。
御谦的家在效外一个山清水秀的七村,他坐在湖边一坐就是一整天,御妈妈有时候会从窗子里探头出来看他几眼,但从来不打扰他。
直到黄昏,御谦才离开家回剧院。
剧院还是原来的模样,白天永远是静悄悄的,晚上却是人声鼎沸。
飞飞回到家里,发现沈斌和华伦都在,一见到她进来,沈斌首先问:“飞飞,你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大家都在等你。”
飞飞好奇地说:“你们等我干嘛?”
这时,任雪娴自厨房里出来,看见飞飞,笑道:“飞飞回来了,快点进来洗手,帮忙端菜。”
“哦,来了。”飞飞进了厨房,看到一碟碟精美的菜肴时,心情大好,全都是她最爱吃的菜,但细想,却真想不起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一定有古怪
“等一下到酒窖里拿一坛菊花酒过来,让华伦尝尝。”
任雪娴酿的菊花酒,清醇甘香。
“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飞飞从盘子里抓了一块酸甜排骨放进嘴里。
任雪娴对她这种粗鲁的行为给以一个大白眼,却又笑道:“你猜。”
“又不是妈妈的生日,也不是我的,更不是华伦的,那是什么日子?我不猜了。”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飞飞端菜上桌时,陈妈正好过来,她便叫陈妈到酒窖去取酒,自己则坐了下来,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招手招呼沈斌和华伦过来坐。
“六哥,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妈妈为什么做了这么多丰盛的菜?”飞飞压着声音悄悄地问。
“等一回你就知道啦。”沈斌神秘一笑。
“少卖关子,华伦,你说。”飞飞转头问华伦,华伦这个人一向老实。
“我想告诉你,可我也不知道,就是四太太打电话叫我过来吃饭,我还想问你呢。”华伦一脸无辜地说。
沈斌看着两人密谈,那郎才女貌的样子,忍不住取笑:“还叫四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