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有呼吸!”安保人员的声音忽远忽近,“快!”
生日当天
伽罗在松风町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小心来。
回到家,他唇角绷得发紧,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贝丝回到家时,宴会后的疲惫还缠在眉间
抬眼便看见伽罗像只鼓胀的河豚,闷闷地窝在阴影中。
“妈妈,”他声音沉闷闷的,“小心他们……还没回来吗?”
贝丝将外套挂上衣架,指尖微顿。“应该是吧。”
她答得轻缓,却瞥见伽罗攥紧的指节泛了白。
夜深了。
伽罗坐在自己房间窗台前,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
对面那栋房子一片漆黑,连往常亮着的门廊灯都没开。
手指无意识地在窗棂上敲击,节奏与墙上挂钟的秒针重合。
午夜钟声响起时,伽罗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失约了。”
楼下书房里,伽奥将检测报告推到贝丝面前。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车祸可能是人为。”
贝丝猛地抬头,“人为?”
伽奥手指点在某个数据上,“血液检测结果显示,致幻药物浓度达到0。8mgl。”
他声音像在宣读判决书,“足够让成年人在驾驶时产生持续半小时的视听幻觉。”
贝丝的脸色瞬间苍白。
“致幻药物?怎么会……”她声音发颤,“那小心现在……”
“那边暂时稳定,但还没脱离危险。”伽奥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加派了人……”
就在这时,伽奥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特殊的蜂鸣声让两人同时变色——这是直接连通医院加密线路。
通话很短。
伽奥听完立马挂断电话,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
贝丝一把拽住他的袖口:“出什么事了?”
“医院来了个自称小心舅舅的男人,带着全套亲属证明。”
贝丝不自觉望向书柜第三格。
他们亲手整理的档案就在那里,那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小心父母都是独生子女,所有近亲皆已亡故。
“我和你一起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