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她岂甘示弱,却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来回击,情急之下
只能低喊:“我会告你!”
告他,这话她从前也说过,就是他在暗巷里给她搜身之后。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那个晚上,他的周身登时又热了起来……
这副手铐,依旧还是当日的手铐。只是当日,他要多么拼命地压抑,才能忍住没有深深地碰她。
他忍不住垂下头去,将邪气儿全都撒开了,凑在她耳边说:“好啊,你去告。只可惜在我解开手铐之前,你跑不掉,也告不了。在你能逃走之前,你得先让我做完我想要做的事。”
“那是,上回铐住你,就没做完的事……手铐表示,它也很想你。”
这样的家伙……
说理说不过,想逃又逃不开。
她该怎么办?
他却已不容她犹豫,伸臂将她抱起。像是抱着小小的孩子,坚定走去。
。
主灯熄灭,天棚之上星光闪烁。
两只铐在一起的手,由他主导,一并扶在头顶铁栏上。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迅速褪掉自己的套头毛衣……
这个时候她才仿佛彻底明白,他今晚怎么会穿了一件没有一个扣子的套头毛衣,且是宽松款,单手轻松就能褪掉。
只是最后还是挂在两人铐着的手上,他低低一声笑骂,也不管,便都缠在铁栏上。
他便这样地垂眸向她看下来,看她愣怔,然后迅速羞红了的脸。
他悠长而疼痛地笑,用鼻尖拱了拱她的鼻尖:“还喜欢……你看到的么?”
她低呼一声连忙闭上眼:“我什么都没看!”
“撒谎……”他笑起来,又去拱她鼻尖儿:“你喜欢的。瞧你脸都红了,不敢再看。”
她不敢睁眼,也不敢再看。
可是他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捉住她自由的那只小手,向下,按在他裤腰上。
他沙哑坏笑,凑在她耳边:“我今晚也选了不用腰带的休闲款长裤。我的睡美人,帮我解开。只有一个纽扣、一条拉链。很容易的。”
他的手捉紧她的小手,按着她一点点进行。
他的牙齿早已迫不及待地落下,一颗一颗去咬她衬衫的纽扣。小小的珍珠纽本就光滑,被他灵巧挑弄着,便一颗一颗顺从地从扣眼里滑出……
她慌乱到不能自持,身子下意识拱起。
他坏笑,趁势引领她的手指,终于挑开了他裤子上的纽扣,然后划开拉链……
他将他自己,送入她掌心。
那小小的掌心,紧得让他颤抖成了一团。
她整个人都乱了,体温迅速攻上头去。理智被烤焦,只剩下焦灼的呼吸和细细碎碎的曼声。
他急迫之下都解不开了她的裙腰……便放肆,直接伸手进去,扯碎碍事的布料。
他沉降而来,她紧紧攥住铁栏,惊慌地想要后退。
灼热而巨大的触感,兵临城下,让她想要尖叫!
她忍不住自惭形秽,低低啜泣。
“……我是结过婚的女人!”
“没有。”他耐心地摇动身子,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凑在她耳边动情却又霸道地否认:“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