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氏讶异,想阻拦容心羽进内宅。
虽说,顾珩御已经很久不来府里住。
她此前也嘱咐过,顾鎏陵也答应的好。
但是昨夜顾珩御带伤,又带着个浑身湿淋淋的小姑娘回来,她便没好多说什么。
如今的话,怕是物件都还在里头。
这要是让容心羽看见,顾珩御住的离顾鎏陵不远,还不知道要怎么想……
“伯母,不方便让晚辈进客院看看吗?”容心羽也没有说自己不信人出去了,只问吕氏。
“啊这,也不是不方便。”
让那个身份存疑的男子进自家客院,未来儿媳妇却不能?
吕氏觉得自己办不出这种事儿!
于是,只好带着容心羽往客院去。
只是忍不住嘀咕:“这也真是的,小姑娘昨个带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还有伤。
也不叫人休息一下,就派出去办事。”
容心羽跟在吕氏身边,闻言诧异:“伯母看见我家望初了?”
我家?
吕氏听得容心羽这个用词,就知道容心羽对那个女卫的重视。
便也带了两分慎重的:“我是没有瞧见脸,但你们说是望初,那应该就是她了吧。”
容心羽又问:“那望初当时如何?”
吕氏想了想,说:“被从头捂到脚,御小子护的紧……看着倒是挺精神的,还踢人呢!”
迟疑了下,看看容心羽的神色,斟酌道:“我瞧着,倒有些像是打情骂俏,小丫头一直说能自己走。
那御小子不让,似乎是想借机吃豆腐似得。
我这也不是他亲娘,不好管这事儿不是?”
她知道这样说可能容易让人误会,以为顾珩御故意轻薄望初。
但是,她当时看见的分明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只是实话实说!
而且比起望初的清誉,她更不希望容心羽误会顾珩御与顾鎏陵有什么。
两个俊美卓越的大小伙子,各自娶妻生子,岂不完美?
一行人很快来到客院,却是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吕氏招来负责客院的小厮询问:“今早望初姑娘与御小子是怎么走的?”
小厮一脸惶惑:“手、手牵着手走的……”
吕氏顿时就唇瓣上翘,突然就想到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御小子是真开窍了,强取豪夺小丫鬟不肯未能如愿,也不想还人?
而后觉得这样对小姑娘不好,忙又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