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生擒承云郡主,再给你制造机会去营救,必让她退了镇国公府,心甘情愿入林府的门。
结果,为何顾鎏陵会在马车上,还杀了殿下精心培养的精卫三十有余?”
林淮释道:“你以为,是我透漏出去的?”
小兵眼底竟是怀疑:“林千户难道是想说,顾鎏陵是自己儿女情长,舍不得承云郡主,才依依不舍,想送别三十里?
你说别人倒有可能,说顾鎏陵?呵!”
林淮释刚毅英俊的面容上,剑眉紧皱:“不能是顾都指挥使自己深谋远虑,想到的?
毕竟,此前山上上百人便是前车之鉴!”
小兵眼神一利,似是无法反驳。
紧紧盯了林淮释片刻,问道:“真不是你?”
林淮释道:“我告诉顾都指挥使,我要算计他未婚妻?
岂不是要将顾都指挥使推向别的阵营?
这于我林家有何好处?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们求着顾都指挥使合作的!
如今你们自己处事不谨慎,差点也让我遭受质疑。
我这才以身犯险,为顾大人挡了一箭!”
小兵若有所思,少许道:“但愿不是你,否则被殿下查到,哪怕你是他的舅家独子,也定要严惩不贷!”
随后朝后退了一些,拱手道:“还请林千户趁热用药,小的告退。”
待人走后,林淮释望着桌上的药碗,迟疑片刻,一饮而尽。
……
半个月后,堤坝修建结束,周边良田彻底晒干恢复。
赈灾官员将一些琐碎事情交接给了当地新任的知府,以及一众官员,便也打道回京。
又历时七日,回到盛京。
“郡主郡主,到了,咱们到盛京城门口了!”
容心羽正靠在马车内打瞌睡,被这兴奋的喊声惊醒。
临冬已经掀开帘子,指着不远处。
容心羽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顾鎏陵策马到了车窗外,披着光,占据了她整个视野。
“阿羽,等会你先回府里修整,我带人回宫复命。”顾鎏陵温声说道。
顾鎏陵等人是出门公办的,自然要进宫述职,她却不是。
容心羽颔首:“好!”
想着那个应该早就秘密进京的乌州知府,估计朝堂上将有一场腥风血雨。
不免叮嘱道:“你自己小心!”
顾鎏陵清冽的眸子里近来碎光柔醉,看着容心羽,轻轻的应了声:“好,你好生休息,估计最迟明日,宫里应当会有晚宴。”
一道出行的官兵已经都在京郊归营,如今这行车队,主要都是负责官员和百户长以上的军官。
到城门口的时候,守卫立即给开了特别通道,让行了进去。
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内,姜岳阳一眼看见顾鎏陵,刚想招手。
继而眼神一瞥,看见马车内的容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