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环目望了四周一眼,果然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随即这将军大嘴一撇笑道:“娘的,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当你还是日本天皇么?老子叫你快点换,要是再放一声屁,老子就将这些狗屁衣裳全都塞进你的屁|眼里!”
正亲町天皇闻言脸上腾的一红,随即变得铁青,不过片刻之后,便化为了无奈,没有办法,谁叫别人是胜者他们是败寇呢?
旁边的正亲町天皇的几个子孙也是面上怒色勃发,但是他们也不敢反抗,这一路上他们已经死了十八个兄弟,都是因为反抗这些火龙军直接被活活打死,可以说,有脾气的都已经死光了,活下来的早就已经没有了脾气,不过没脾气,还有办法,他们凑了过来,抓起地上的衣衫,一边哭着,一边围成一团,将正亲町天皇整个遮掩起来。
正亲町天皇便在里面一边垂泪一边更衣,这样的屈辱,是历代天皇不曾有过的。
正亲町天皇更衣完毕,一众天皇子孙才开始更衣,他们可就讲究不起来了,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了身子,换上那一身皱皱巴巴全是褶子的衣衫。
这样的衣衫不穿上身还好些,穿上身后,简直就好似小丑一般,原本名贵的丝绸现在就像是刚擦过桌子的抹布,尤其是那些曾经代表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冠冕,更是被压得变了形,戴在头上的时候,四周的百姓立时传来哄堂大笑之声,尤其是配上这些皇子皇孙们脸上的脏污凌乱的头发,满是皲裂的光溜溜的脚掌,和五短身材,更显得滑稽可笑。
这就是所谓的沐猴而冠了。
看押的火龙军们也是大笑出声,正亲町天皇和他的子孙们全都低着头有满脸羞惭之色。还是那句话,有脾性的在半路上就已经死光了,剩下的都是没脾性的。
随后这一路皇子皇孙包括正亲町天皇便被火龙军押着进了京师,一路上百姓纷纷围观,对火龙军报以热烈的掌声,火龙军们的腰板挺得笔直。
火龙军身上寄托的百姓愿望立时又拔升了一个层次,加上火龙军在日本之中灭杀的无数说魅精和民众的怨气,那烈血阳罡汇聚而成的雾状越发凝聚成形,渐渐地成为一个身背十八把长刀的战神模样,只不过这形象还只是一个轮廓,但即便是这么一个轮廓也已经相当的了得,上百火龙军身上的烈血阳罡之气就足以和数千人相媲美了!
要是在修士眼中,就可以看道每一个火龙军背后都有火发出,冲天而起,现在的火龙军,哪怕只剩下形单影只的一个人,一般的修道之士也不敢轻易靠近。
常笑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着跪在下面的一众天皇子孙,当然,还有为首的天皇。
天皇在门外是打定主意要硬气一点的,他虽然败了,但他还是一国之主,在路上被那些粗鲁的军士侮辱也就算了,毕竟他和那些大兵没什么好说的,但是碰到对方的皇帝,他便要挺直腰板,不能再像路上那般懦弱了!
但当他踏入大殿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身影之后,正亲町天皇挺直的腰板瞬间就塌了下去。
此时在常笑旁边梳着侍女头,低眉顺眼躬身伺候的便是天皇最熟悉最崇敬的天皇一族的祖先,天照女神。
而常笑此时的一只手正放在天照女神的胸口处,探到了衣衫之内轻轻揉捏着。天照女神竟然一动不动的任由常笑轻轻搓动胸口的那颗红丸。
这使得天皇整个人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各种情绪汇聚在心头,有愤怒,有恐惧,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各种情绪,随后这些情绪尽皆烟消云散,最终化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臣服,连天照女神都已经成了对方的侍女,臣服与常笑,他还能做什么抵抗?
是以正亲町天皇立即便跪在了地上,他后面的子孙自然也跪了一地!
常笑将手抽了出来,淡淡的道:“不用说什么了,正亲町天皇是吧,阉了留在宫中,剩下的那些狗子狗孙们抽签,谁抽中了上上签就回去做个县令,这也算是朕的仁德,剩下的就都留在大汉给朕当个开石的奴才吧。”
随即常笑一摆手,捻狗般的将正亲町天皇和一众子孙们驱散回去。
后来回去抽中了上上签开开心心回去上任的正亲町天皇孙子却在海上遇到了风暴,结果一船人全都平安无事,只有他葬身海底,最终延续了一百零六代的天皇一系至此便彻底完结!
这件事不是常笑授意办的,事实上常笑也没这个心思去思考这种事情,究竟是谁做的,没人去追究,也就成了一个谜。一个谁都懒得去过问的谜。
……
常笑终于回到了京师,这对等得心焦似火般的吴三桂来说,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常笑归来之后一直都和他带回来的一名模样有些古怪的女子在鬼混,这女子吴三桂根本接触不到,吴三桂就算想将龙血拍入这女子的身上也完全不可能!
不过天大的好消息是,常笑竟然将东瀛天皇外加天皇的子孙的老婆们全都一窝端的带到了京师,常笑想干什么简直是路人皆知啊!
常笑带回来的那个模样有些怪异的女子他吴三桂接触不到,但是这些从东瀛小国带回来的人妻们绝对得经过他的手,这样他就有机会对付常笑了!
另外一方面,常笑将东瀛的皇妃们带回京师的举动,印证了安巴尔对于常笑的揣测,也印证了当初吴三桂所说的常笑的特殊癖好的言语。
安巴尔决定找个机会为常笑奉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
正常情况下,只要常笑在皇宫之内,隔三天五天的安巴尔就会为常笑奉上一次自己精心准备的娱乐节目,虽然这些节目很少有能够叫常笑感兴趣的,但是这个规矩却不曾改过,只不过常笑这次从东瀛回来,便一直和那个样貌有些怪异的女子周旋在一起,是以安巴尔一直都没有机会奉上自己的节目,这一天,当东瀛小国的天皇被阉了之后,常笑身边的那个女子忽然没有了,这叫安巴尔知道自己出场的时候就要到了。
安巴尔现在和吴三桂之间的关系和缓许多,安巴尔虽然依旧看不起吴三桂,但是他却也看到了吴三桂的有用的地方,是以对于吴三桂虽然不亲近,但也不是特别排斥,是以两人在常笑的书房外碰到的时候,吴三桂总会没话找话的和安巴尔寒暄几句,安巴尔则基本上都不冷不热的点点头,这种态度相较于之前安巴尔对待吴三桂想理就理想不理看都不看一眼的情形好上许多了。
天气渐渐凉了,今天晚上,安巴尔和吴三桂两个又在常笑的书房外碰头,两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常笑身边的那个怪异的女子没有了,依照常笑的性子,是不大可能单独一人休息的,所以他们两个都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不过一个是一心为主子解忧,另外一个则是一心要将常笑置于死地,两人目的不同,但过程却完全相似。
“安大人,今晚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有雅兴欢愉啊!”吴三桂露出一脸的媚笑道。
对于吴三桂的这一副笑脸,安巴尔是满心的厌恶的,此时的安巴尔已经完全熟悉了中土的言语,虽然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