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让你们带林夕锻炼,你们倒好,锻炼了五脏庙。”
黑三叫苦不迭,刚说什么来着,这么快就应验。
果然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黑二赶紧从院顶跳了下来,哒哒往前跑两步:“东家,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马上带着林东家出去锻炼锻炼。”
话音刚落,黑一与黑三从房顶跳下来。
跑到林夕的身旁,一人架一只胳膊,就将林夕叉出去了。
林夕一惊,在两人手上死命挣扎:“黑一,黑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你们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
快放开我,我不要锻炼——”
黑二满头黑线,好想堵住林夕的嘴。
林东家,小嘴巴,快闭上。
你惧内,全村都知道你家你说的不算。
你怕高东家,说得好像我们不怕一样。
三人那是对林夕的控诉充耳不闻,架着林夕就要出去操练。
黑二单手卡住林夕的后颈,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拖着人就往河边拽:
“祖宗!您这嘴再不停,咱们明儿连粥都喝不上!到时候高东家扣工钱,你补?”
林夕被卡得直翻白眼,含混不清地哼唧着,手脚乱蹬像条被拎上岸的鱼。
在选择虐林夕与工钱之间,他们心有灵犀全都选择了前者。
高梦璃见几人出去,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对嘛,这样才对。”
她坐在院子的石桌旁,倒了一杯茶水。
刚喝上一口,就见自家院子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窦唯一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弟妹,弟妹,码头的船只打造好了,五只船现在已经停靠在望月村的码头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窦唯一十分激动,看见了船,那就相当于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
高梦璃满脸好奇:“五只?”
窦唯一相当得意:“那是,河道运输船不能做太大,但是每只都可以装八千斤的货物!”
高梦璃点了点头,古代生产力有限,河道不宽,河水吃水线也浅,八千斤是船只的极限。
高梦璃上下瞧了瞧窦唯一,这八千斤绝对不是窦唯一的极限。
如果可以,他估计想做能装几万斤的大货船。
高梦璃点了点头,接过窦唯一的话尾开口:“嗯,你说吧,你要什么?”
窦唯一激动地搓了搓手,嘿嘿嘿笑着,在心里组织了半晌,也没好意思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高梦璃挑眉看着窦唯一憋得通红的脸,竹条不轻不重地敲在石桌上:“磨磨唧唧的,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窦唯一猛地一跺脚,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喉结滚动两下。
身上虱子多了不怕痒,他不介意再多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