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今天暂时没功夫管萧淑娴。
加之萧淑娴那张嘴实在太硬,他也知道想从她嘴里撬出沈云舒的下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所以打算让沈世万先把人带回去,说是让他聊聊,无非是把问话的责任推到了他身上。
若沈世万能从萧淑娴那里问出沈云舒的下落也就罢了。
问不出,恐怕这件事还得殃及沈家。
至于让丁寅送,不过是客气话。
实则是让丁寅亲自押他们回去,再安排人守住沈家,防止萧淑娴逃跑,同时也给沈家一些压力。
沈家人离开后。
鹤临渊回到病床旁,伸手欲抓住阮颂宜的手,“老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知手还没碰到,下一秒,阮颂宜迅速避开。
鹤临渊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他深色暗下来,却仍旧软着声音问:“怎么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见她口吻淡淡,表情疏离,鹤临渊没太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刚醒还没太缓过来。
“你昏迷这三天,也没有吃过东西。
饿不饿?让人送碗你最喜欢的海鲜粥过来,好不好?”
“我暂时不是很想吃。”
鹤临渊闻言也没再强迫,只是起身给她接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那先喝点温水,等你稍微有点胃口,我们再吃饭。”
阮颂宜双手捧着水杯,抿了一口,点点头。
虽然没有明显的抗拒,但她的神情和目光与从前的我比起来,实在冷淡陌生了不少。
鹤临渊应当是有所察觉,但把这一切归结为她刚醒身体还不是很舒服的缘故。
“我让人联系了你母亲,她应该很快就会到。
知道你出事她就来看过你,只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不方便在医院久留。”
“哦。”
见她回答得简洁,鹤临渊表情微怔,而后又道:“昭昭也来过,她也很担心。”
阮颂宜点了点头,以示知晓。
屋内的氛围就这样莫名变得有些尴尬凝重。
还没等鹤临渊再说什么,病房门被推开,母亲红着眼站在门口,泪眼汪汪望着阮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