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官之说,从何而来?”
“往日朝堂不尽是各大家族的嫡系旁系吗?”
“若要寒心,寒的也是尔等的心。”
“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
“本殿每每听到这句话,睡不安稳……”
少年郎仰头望着大殿之外的万里河山低声念叨着。
“也罢,也罢……”
轻声的叹息渐渐散开,
那吏部尚书望着那雕龙刻凤的木柱,
凄冷一笑,直直的撞了过去。
这趟没有人阻挡,
所有人都是静静地看着,
“嘭……”
“滴答,滴答……”
这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那嫣红的血渍顺着镀金的龙角蜿蜒而下,
……
“诸位大人,可还有异议?”
少年郎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只是觉得可笑,没有半分怜悯,不管是取名也好,还是取义也罢。
“殿下……”
“别,”
吏部尚书王渊明正欲出声,早些时候被气的昏厥的谢姓老者,不知何时悠悠的醒来,手死死的扯住王渊明的袖口,暗自摇了摇头。
“臣等,无异!”
吏部尚书王姓老者望着盘龙柱前还流淌着鲜血的尸体呐呐的有些出声,最后收回目光在无半分波澜,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那个眉宇冷冽的少年郎,最后握拢的拳头,渐渐松开,只是苦涩一笑,最后跪倒在地高呼出声。
“臣等,无异!”
“臣等,无异!”
“臣等,无异!”
群臣洒泪跪倒。
“父皇,下旨吧!”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天下察举官员腐败,以至州郡不安,民不聊生,今开科举,考经义,明世理,正品行;考文章,知天下,明治国;广纳天下英才!”
“科举每三岁一次,各地过“生员”皆可参考,逢子、午、卯、酉年举行,为“乡闱”;次年“礼闱”逢辰,戍,未年举行……”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