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娃就这样儿。”
“。。。。。。这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好养了?”
姚海棠在他怀里动动屁股,很是心累,“人都说出了月子到一岁这段时间孩子可磨人,怀孕的时候长得肉基本都能在这段时间掉下去。”
“。。。。。。但我屁蛋儿为啥还这么大?!”
迟铁挑眉,抱着她往厕所走,“你不说这叫丰满么。”
“。。。。。。是这么个道理但——”
“没但,”迟铁俯低头颅堵她嘴儿,“没有但。”
“我稀罕,带劲。”
“。。。。。。哦”姚海棠憋笑,“看出来了。”
她勾唇,眸间泛着湿盈盈的光,细白的颈上汗还未退。
仰脸儿去咬他耳朵,“怪不得天天晚上睡觉都得摸着呢。”
“嗯。”迟铁神色淡然道:“摸不够。”
然后话锋一转,“给你搓澡儿。”
“。。。。。。”
姚海棠哑然。
根据这个语境并联系上下文,她很清楚此搓澡儿非彼搓澡儿。
眼睫颤悠着哼哼,“甭搓了呗,过两天再搓呗。”
迟铁面无表情,语气坚决,“不成。”
“你前两天儿还说,生完娃的女人容易矫情、不自信,爱多想。”
“想着想着就容易抑郁。”
言罢,迟铁大刀阔斧地走进厕所,反手关门,低头将她吻住,嘶声呢喃:“我得叫你好好儿清楚清楚。”
“我这稀罕到底是多稀罕。”
“是不是纯哄你的,扒没扒瞎。”
……
家里分工明确,姚海棠除了下场儿做饭其他啥都不用干。
平时不做饭的时候,家务也是那爷俩儿全包了。
而且照着现在这个发展趋势,迟铁觉得用不了多久迟骋就能全部大包大揽。
他刷完碟子碗儿又把地扫了拖了一遍,端着个搪瓷盆去卧室把姚海棠换下来的内衣拿去洗。
姚海棠洗澡儿呢,迟铁就去厨房做了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