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通过电话。
聂粲说终于工作完成了,接下来一个礼拜的假期可以陪她,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会把工作跟她这位最高领导汇报一下。
还有一件事要跟她坦白。
姜依挺期待的。
新娘子梳妆的同时,
聂粲在汽修厂的车队开始装饰花车。
“老大,这也太豪横了,在车上沾999朵玫瑰花。”
潘强惊叹,花钱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花了心思。
湛国伟,老陈,林水生,顾子言等兄弟也在,昨晚没睡,但不影响他们精神亢奋。
改革开放以来,还没见过人这样办婚礼的。
比港城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水生笑得意味深长,“你们不懂。”
“你懂?”
其他兄弟齐声问。
“我当然懂。”
他从六年前就懂,一路见证了聂团长从暗恋到爱而不得,到想要劫持人家,再到默默守候,最后守得云开。
当然有隆重搞那么隆重。
聂粲今日穿的是姜依给他买的西装,还打了领带,宽肩窄腰,笔挺的西装裤锋利挺括,因为那张骨相分明的俊脸,处处透着一股张扬的味道,痞帅痞帅的。
今天时间特别漫长,他有些紧张,有些煎熬。
当然没有显露出来。
把领带拉下来一点点,晃了晃手上的金戒指,因为人帅,怎么搭配都不觉得奇怪,还有一种风流气,兄弟们又是集体的嘘了一声。
怎么觉得这家伙,越来越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呢。
聂粲瞥了林水生一眼,勾唇一笑,“还是老林最了解我。”
陈秘书带着员工们来帮忙,羡慕死了,“聂总,一会聂夫人看到花车,要感动哭了。”
陈秘书该叫陈经理了,也是荣粲车行第一位女经理,聂粲归队后,就由她管理云城分店。
“不会。”
除了某种时候,聂粲还没见过媳妇儿哭过。
他让潘强给有份接新娘的人员派发红包。
收到红包的员工都笑逐颜开,纷纷献上百年好合,一胎抱两等祝福语。
十点半,花车准时出发去接新娘。
还是九辆小车,鱼贯往小区去,潘强负责指挥放鞭炮,中间几乎没停歇,噼里啪啦响彻天际,群众们见这阵仗,不少驻足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