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我胡说?你自己不知道吗?要是当年你把小八送给他还好些,却不知道你的女儿和他早就成了怨偶,这次他为什么忽然出兵攻打赫连曜?是因为小八为了赫连曜丢了性命!他那样的人是枭雄,跟我早就约定好了,你这里的事儿他一概不管。至于你剩下的那几个女婿,你想让你女儿当寡妇尽管让他们来好了。”
余图远已经不能说话了,他所有的路都给莫凭澜封的死死的,他现在只有死守虎符,求的一线生机。
他没觉得莫凭澜真敢对自己动手。
可这个念头还没落下去,莫凭澜就开了枪。
这一枪打在他的腿上,火药烧灼皮肉的味道还没散开就闻到了血腥味,余图远痛的要死。
谁都知道余州这位督军虽然笑眯眯的好说话,可是发起火来就喜欢用枪打人家的大腿。
给他打中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这次莫凭澜就让他试试这其中的滋味好了。
余督军痛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到底是年纪大了,此时连喘息都像是拉风箱,呼哧呼哧的,他咬着牙说:“孽畜,你真要弑父?”
“父亲?你不配这样神圣的字眼儿。对了,你不是喜欢强暴吗?不是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你这些年大大小小有五个老婆,就是五顶绿帽子,陈桥!”
陈桥喏了一声,伸手跟老鹰捉小鸡一样把人给从椅子上拉起来,拉着后脖领子就往外拖。
那血顺着脚尖的痕迹一直洒下去。
莫凭澜就像跟没看到一样,他一想起自己是这个人的儿子都觉得耻辱。
余图远的太太姨太太都被关在一间房里,她们此刻正如惊弓之鸟在瑟瑟发抖。
打开门,灯光落在了莫凭澜的脸上。
他看着素日刻薄恶毒的大太太,回头对余图远说:“那就从大太太开始吧。”
陈桥一挥手,就出来了两个壮汉,正是督军府里的下人。
大太太挣扎着不顺从,“你们这是造反了吗?放手,否则我打死你们。”
莫凭澜格外的厌恶这个老女人,其实余图远又怎么会没有儿子,都是这个大太太,她自己生不出来就不允许别人生,怀儿子的要不灌药要不就给换了,那些年余图远要在外面打仗,而这大太太又是门庭显赫家里的小姐,所以才任由她所为。
现在,这高高在上的女人就要被她鄙视的下人强暴,势必很难受吧?
抓住他的花匠也是个妙人,他啪的给了大太太一巴掌,“老泼妇,这是便宜你了,你那老菜园子多少年没尝个鲜了,还有水浇地吗?”
俩个大汉把她拉到了外室,隔着一道门,就把她给扒光了。
莫凭澜让陈桥带着余图远瞧仔细了,自己则转过身去。
陈桥心说少爷倒是不沾红尘,让自己看个老女人的活春宫。
余图远看着面前的不堪,简直羞愤的想死。
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被强暴,在乎的是身上的伤和自尊。
折腾完了大太太一身男人的脏东西,给扔回到内室。
里面哭声一片,特别是二太太,她噤若寒蝉,怕下一个是自己。
莫凭澜倒是不急,他摆摆手,“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我们让余督军好好想想虎符的下落。”
说着,也不管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率先走出去。
余督军面如死灰,可是他不愧是一方的霸主,竟然死咬住了口。
莫凭澜能有什么本事?越是这样折磨着越是说明他需要虎符,只要自己不给估计他就不敢弄死自己,大不了多受点罪,总能等着下面的驻军发现来救他,至于这些女人的名节比起他的性命算个鸟儿呀。
莫凭澜岂能不懂余图远的心思?他可是研究了这个人近乎十年!
不过他就先痛痛好了,想着人来救,就凭着他手下那帮借风使舵唯利是图的家伙,他就做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