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谢谢你为女儿这样筹谋,”赵玥茗抱住赵夫人的手臂,把头倚靠在她的肩膀上,“母亲放心,等我在郡主府站稳了脚跟,一定会反辅赵家的。”
这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自然是要为自已的娘家谋利,赵玥茗很清楚母亲会如此为她筹谋,很大的原因还是希望她能反辅娘家。
对此赵玥茗并没有什么芥蒂,毕竟这本是很应该的事不是么,而且只有娘家越来越好,那女人在夫家就能更有底气。
这是互惠互利的事,除非是脑子有病的才会心生芥蒂。
赵夫人听了女儿这话自然是非常满意:“你能这样想,那就不枉费母亲一直以来对你的教导,等那三个丫鬟带回去后,就让那三个丫鬟去和那青楼女子斗,而你只需稳坐高台看戏就行,最主要的是得尽快生下嫡子。”
“只要你能生下嫡子,那你在郡主府也就站稳脚跟了,在秦展瀚心里的位置自然也就不一样了,那时候你想收拾那个青楼女子,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母亲说的女儿都清楚,您就放心吧!该怎么做,女儿心里有数。”赵玥茗说道:
秦展瀚和赵玥茗在赵府用了午膳就要离开了,而看到赵玥茗身边多出几个面生的丫鬟,秦展瀚虽然心理略带疑惑,但也没有多想什么。
只以为这几个丫鬟应该是赵玥茗用惯的,所以这才都带到郡主府去。
虽然那三个丫鬟个个都长的很美,但再美也美不过蒋纯惜,秦展瀚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只想着赶紧回去陪蒋纯惜。
他今日陪赵玥茗回门,估计纯惜心里又很不好受,一想到纯惜很可能又会难受得心口痛,秦展瀚就恨不得立马飞回郡主府去,哪会把注意力放在那几个美貌的丫鬟身上。
赵玥茗看秦展瀚并没有多施舍一点眼神在那几个丫鬟身上,更是连过问一句都没有,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她是真心喜欢秦展瀚的,自然不希望秦展瀚身边有太多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她只希望秦展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只不过因为蒋纯惜那个贱人,赵玥茗不得不主动推荐女人伺候秦展瀚,这让赵玥茗心里能好受才怪。
因此看秦展瀚对那三个丫鬟不上心,赵玥茗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可同时也恼恨那三个丫鬟没用。
秦展瀚一回到郡主府就立马去蒋纯惜的院子,根本就不管他身后的赵玥茗。
叶红和叶云担忧看着赵玥茗,就担心主子又要被气着了。
“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嘛?”赵玥茗冷笑道,“再大的屈辱我都忍下来了,难道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动怒。”
“话虽然如此,但大公子也太过分了,”叶云开口说道,“大公子虽然急着去见蒋姨娘,可难道就不能先陪您去见过郡主吗?把小姐您撇在身后就走了,这分明就是又想让这府里的奴才看您笑话。”
“行了,要你多嘴,”赵玥茗冷冷说道,“叶红,你带这几个丫鬟先回去我的院子,就不用陪我去母亲那里了。”
“是,大少夫人。”叶红对赵玥茗行了个礼,就带着那三个丫鬟先离开了。
赵玥茗来到秦母这边,自然是要把那三个丫鬟过了明路,而对此秦母自然是不会说什么,毕竟她自已都说了要把事情交给赵玥茗去办,那当然是不会指手画脚什么。
不管是赵家带回来的丫鬟,还是从郡主府挑选出来的丫鬟,只要能分了蒋姨娘那个贱人的宠爱就行,是赵家的丫鬟,还是郡主府的丫鬟这有区别吗?
时间很快就来到一个月后,距离上次三朝回门那次,秦展瀚终于又踏进赵玥茗的院子,而也是在这天晚上,秦展瀚和赵玥茗圆房了。
秦展瀚的胃口早就被蒋纯惜给养刁了,毕竟蒋纯惜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那可都是经历过丹药的改造,就更别说蒋纯惜的房中之术那可是经历过那么多世界练就的。
所以秦展瀚的胃口能不被蒋纯惜给养刁吗?这让秦展瀚草草的和赵玥茗圆了房,一副很敷衍了事的样子,那副表情就差点食之乏味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自然是又让赵玥茗感到极大的屈辱,可还是那句话,她除了忍着之外还能怎么办。
在这值得一提的是,蒋纯惜这一个月来并没有来给赵玥茗请安。
而在秦展瀚和赵玥茗圆房的隔天,却早早的就来给赵玥茗请安。
秦展瀚从赵玥茗房里出来时,就看到蒋纯惜泪眼婆娑站在院中,那副极致悲痛又强撑着的样子,当然又把秦展瀚给心疼坏了。
“纯惜,”秦展瀚快步来到蒋纯惜跟前,“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给大少夫人请安,”刚一张口,蒋纯惜眼泪就掉落了下来,可随即就又连忙把眼泪擦擦,“夫君,我没事的,我只是一时之间还是很难接受而已,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好了,不会再如此了。”
“纯惜,”秦展瀚心疼的把蒋纯惜搂在怀里,“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你还会如此难受,我就应该再等段时间的。”
“夫君万万不可这样说,是我自已说的只需要一个月时间,怎能出尔反尔呢?”蒋纯惜声音哽咽道,“更何况再说了,大少夫人也已经够退让了,总不好让她望眼欲穿等着和你圆房吧!”
蒋纯惜在赵玥茗院子里说出这样的话,对赵玥茗这个正妻来说那可是极大的侮辱,可偏偏秦展瀚还心疼上了,更觉得蒋纯惜实在是太善良了。
屋内的赵玥茗是不知道此时秦展瀚内心的想法,不然估计要被气得吐血了。
而此时的赵玥茗虽然不知道秦展瀚内心的想法,但也照样被气得不轻,毕竟秦展瀚和蒋纯惜在外面说话的声音,她在里面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蒋姨娘那个贱人,还真是见缝插针的来践踏我这个正妻的尊严,”赵玥茗表情阴鸷说道,随即就收起脸上阴鸷的表情从梳妆台的椅子起身,“走吧!我们出去看看,既然她那个贱人都要来给我请安了,那我总得做点什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