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可保令母三日无虞,三日内,必须破蛊,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但御玄澈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接过丹药,果断将其喂给林瑶,眼神中闪过一丝迫切。
“吴兄,不知本王母妃何时能醒?”
吴漾摇了摇头,
“不破除蛊毒,令母只怕难以清醒。王爷还是莫要过分担忧,令母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御玄澈闻之,心中稍安,但转念又虑及一事:
“吴兄,不知吴宁少谷主他……”
他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吴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了口,
“王爷,少谷主她……你也知晓,她生性顽皮,性情有些怪异,而且行事全凭个人喜好,她是否愿意出手,在下实难保证。”
“且她即便在上京城,亦行踪飘忽,未必能寻得其踪。不过你放心,我会转达于她。”
御玄澈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吴漾已经尽力。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焦虑,向吴漾深深一礼,
“无论如何,还请吴兄竭力一试。吴宁少谷主,本王就有劳吴兄了。”
吴漾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言尽如此,御玄澈便抱着林瑶打算离开,可沈清宁却是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爷,既然令母暂时无忧,可否请王爷将先前所言讲个明白?”
御玄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沈清宁,
沉声说道,
“沈小姐有何疑问?本王念在吴兄的情面上,对你下毒之事既往不咎,你竟敢反过来质问本王?”
沈清宁听后,脸色煞白,但她并未退缩,而是仰头直视御玄澈的双眼,说道:
“王爷,我沈清宁行事坦荡,从未有过下毒之举,若王爷有所误会,还望明示。”
话毕,只闻御玄澈冷笑连连:
“你还妄图狡辩,沈清宁,你竟敢在本王面前佯装无辜?你当本王是愚昧之人吗?若非本王亲眼所见,岂会登门索要解药?”
沈清宁闻言,心中一惊,她不晓得御玄澈究竟看到了什么,竟如此坚信是她下的毒。
“王爷,我……”
她刚欲开口,却被御玄澈打断:
“够了!本王不想听你诡辩,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本王问你,此为何物?”
说着,御玄澈抛出一条手帕,道:
“这手帕上绣着的寒香梅,恐怕整个上京城唯有沈小姐才有吧!你还敢说你没有下毒?若非看在吴兄的面子上,本王今日绝不姑息。”
沈清宁看着那熟悉的手帕,心中一沉。
她赶忙弯腰将其拾起,这确实是她之物,上面的寒香梅也是她亲手所绣。
可这条手帕为何会出现在御玄澈手中,还被用作指控她下毒?沈清宁顿感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她瞬间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