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的医术他还是引以为傲的。
这丫头当真虎的不行,怎能如此夸下海口,这皇室之人阴晴不定,你若做不到,是要获罪的啊?
颤抖之音从大长老喉咙之中发出。
“徒儿,要不你在好好斟酌一下,你确定好再说也不迟?”
清宁看着大长老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很是舒畅。
现在急了啊!也不知道是谁刚刚把本少谷主死命的推出来,眼下急还有何作用?
真正让大长老你着急的还在后头呢!你且好好的等着吧!
清宁想着,便很坚定,很在理的点了点头。
“徒儿确定,师父莫过于担心”。
接下来,清宁没有再管大长老的震惊,也没有搭理御玄澈的警告,只对着太后福了福身子。
“太后,臣女有救太后的良方,只是,太后的病症仍需要静养,万事不可思虑过重。”
“若太后信得过臣女,臣女当下就为太后施针,臣女必用毕生所学,为太后竭尽所能”。
刚刚清宁与御玄澈二人的“互动”,太后亦是看在眼里,虽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定是为了她的凤体病情一事,她心中甚是欣慰。
若她还能活个这么长时间,她又岂能不愿意,她还没有看到他的澈儿大婚呢!岂能甘心离去。
太后听着清宁的话,很感动,眼眶微红。
“宁丫头,哀家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孩子,在哀家这可以畅所欲言,但在宫中其他地方,莫要把话说的如此之满。”
“既是如此,那哀家就等宁丫头你诊治了,心中莫要有多大的负担,不管结果如何,哀家都不会怪罪于你,宁丫头,辛苦你了。”
太后坐在床榻上,被扶着半坐了起来。
清宁看着太后,再想到自己的祖母,心中亦是有感而发。
但面上,清宁还是不见任何悲伤之色,只是乖巧的点点头。
“太后放心,臣女定尽绵薄之力。”
大长老见自己徒儿一副胸有成竹之模样,他也只能按下心中的不安,自己的徒儿自己还是要相信的,大不了,他卖了他这神医谷大长老的身份,也定要保全与她。
“太后娘娘放心,老朽相信老朽的徒儿绝不是信口开河之人。”
大长老此话一出,御玄澈满脸黑线。
这还不是信口开河?你自己只堪堪护住太后半年之久,你没听清她刚刚说了什么嘛?
“既如此,那便按照你们二人所言吧。太后凤体要紧,莫要在耽搁了。”
“那麻烦王爷让让,你挡道了,王爷还是到偏殿候着吧!”清宁说着便不客气的越过御玄澈,走到太后的凤体榻边。
望着太后和红佛姑姑意味深长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清宁不禁脸微微燥热。
现下想来,刚刚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怪不得太后如此看她。
“本王为何相信你?本王不走,就在这看着。”
清宁很是无语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王爷爱看就看吧!但莫要中途打扰臣女。还有,看好这宫殿,莫要让外人闯进来,饶乱臣女的心绪。”
清宁说着,背对着御玄澈取出了自己的金针包。
一排排大小粗细不一的金针摆在太后的眼前,太后和红佛姑姑不禁有些害怕。
看着那一包包扎成一小撮一小撮的金针,红佛姑姑吞了吞口水,担忧的声音微颤,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