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笑意温柔:“厉大人确实不错。”
席宴一直到深夜才散。
陆承珝因为服了解药,是以一整日滴酒未沾。
待夫妻俩回到清风居时,他当即将寒风、冻雨、惊雷与闪电给喊到一处。
“殿下有何吩咐?”
陆承珝淡淡将三只箭头拿了出来:“给我扎到君晨涛身上去。”
“是,殿下。”
苏心瑜一一指过去:“短的这只是夫君胸膛上拔下,中间这是划过夫君胳膊,而完整这支箭正是钉在车壁上的那支。”
“嗯。”陆承珝颔首,“唯有完整这支箭上还有毒,你们行事注意分寸,别让君晨涛一下就死了。”
“我等明白。”四人齐声。
陆承珝又拿出毒丸子:“瓷瓶内的毒丸全都埋到君晨涛所在天牢。”
“遵命!”
四人领命而去。
次日上午,陆承珝与苏心瑜奉命进宫。
皇帝含笑道:“把你们寻来,主要说说府邸一事,承珝如今是太子,可不能再住在国公府。先前几个府邸被卖了毒,少数得半年才会消散。为父想到一个好地方……”
话还没说完,有人急匆匆进来报:“皇上,废太子在天牢莫名中了毒,情况不太乐观。”
“中毒?”皇帝蹙眉。
来人禀:“依照伤口来看,似乎是箭伤。”
一听箭伤,皇帝眉梢一挑:“都在天牢了,还扯什么箭伤?定是他想施以苦肉计,不必管他。”
“是,皇上。”来人只好退下。
等人走远,皇帝的目光挪向陆承珝:“你做的?”
陆承珝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道:“是。”
倒是苏心瑜替他捏了把汗。
没想到皇帝淡淡一笑:“知道你想报仇。”
“多谢父皇,箭上之毒毕竟干了许久,君晨涛应没性命之忧。”
不过生不如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