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剑英没好气的道:“话是没错。但谁知道谁能解的了?就算知道,天界这么大,又要怎么去找啊。”
无人察觉,玉藻忽地眉头一皱,同时轻叹一口气。
而华光则呆了一呆,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这回轮到华剑英觉得奇怪了。
华光看了玉藻一眼,道:“他不知倒也罢了,你没可能不知道那个人的,任何诅咒在他的净水决之下都不算什么。为什么你竟不告诉他?”
轻轻一挑眉,这次玉藻面上明显的露出不愉之色。昙光耸了耸肩:“算了,这是你的事情。不过话我已经说出口,他也已经听到,你还是好好解释清楚的好。嗯,我还是先告辞了。”说着,华光化成一道银光飞射而去。
而华剑英则皱着眉头望向玉藻。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可否请你说明一下?”现在华剑英心中并不好受,他相当信任玉藻,但玉藻如果真的知道有人可以解除他身上的诅咒却不告诉他的话,那无疑是一种背叛。无论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感觉都不会太好。
显然很清楚华剑英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玉藻叹了一口气,道:“不要乱想,我确实对你隐瞒了一些东西,但却是为你好。”
“哦?明知有方法解除我身受的诅咒却不告诉我,这也算是为我好?”语气尚算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已经有着一股压抑的怒气。
“因为我不想你身上的诅咒解不去,反而搭上一条小命。”
“什么意思?”华剑英微微皱眉,他毕竟不笨,心念一转已经明白:“你是说,那个人……和我师父有仇?”一念至此,华剑英登时释然。莲月心在天界仇家遍地,仔细想想倒也不算稀奇。也就难怪玉藻不想说了。
沉默了好半晌,华剑英忽然缓缓问道:“那个人……那个能解生命的血记的人,究竟是谁?”
玉藻微吃一惊,皱眉道:“怎么?难道说你还想找他?”
长出一口气,华剑英决然道:“如果不能破去生命的血记,我的修为只怕永远难以再进一步。若果真如此,相比之下我倒宁可一死!”顿了一顿,又道:“更何况,也许那人和师父的仇怨也不是那么深呢。”
莲月心虽然仇家极其众多,但大半是当年他纵横天界时败在他手下的仙人。而以仙人的心境修为,未必就会把这种事太放在心上,至少不会因此怪罪到华剑英身上,否则华剑英现在绝不会如此清闲。
所以真和莲月心有那化不开、解不掉、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的仇人,倒也不是很多。现在华剑英就希望,这个人和师父的仇怨不要太深才好,否则自己这回怕就惨了。
不过玉藻立刻打碎了华剑英的希望:“不,那个人和你师父之间的关系,只怕不止是决斗的胜利者和失败都那么简单。只怕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一定。”
“呃?那个人和我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藻耸肩道:“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那家伙在天界的名气极大,当年你师父在天界几乎已经找不到对手,目标就放在一些隐世不出的家伙身上,那个人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你师父去找他时,不知怎么并没找到,自然也没达到目的,为此你师父还沮丧了一阵。”
“不过后来,不知怎么那人竟然亲自找上门来。当时我正好去找你师父,得以远远的看到。本来那人似乎就只是要和你师父谈些什么,但后来两人不知为何事越说越激动,最后还是大打出手。当时看你师父和那人战斗时两人的表情,我相信他们两个恨不能把对方扒皮拆骨、生吞活剥。”
不过华剑英注意到一件事,玉藻说师父和那人当时是“大打出手”,这说明那一战相当的激烈,那个人……竟然能与师父匹敌?“玉藻,那个人……很强吗?”华剑英忍不住问道。
“嗯,很强。那人确实名不虚传,事后你师父也说,那个人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就连你师父,也是在打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后才能打败那家伙。不过……”说到这里,玉藻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之极:“不过和战斗量露出的凶恶表情不符,你师父并没有杀那个人,我也不清楚为了什么。”
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玉藻呆了一会,才又问华剑英:“你还要去找那个人吗?”
默然半晌,华剑英点点头:“我已经说过,如果像现在这样下去的话,那我宁可去死。所以不管那人是谁,我都非去不可!好了,玉藻。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现在,就请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虽然早就料到华剑英会这么说,但玉藻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口气。但还是把答案告诉华剑英:“那个人,就是三十三天之一的水云天之主,净水龙王,龙笑尘。”
“应该在这附近了吧?”比照着星图,华剑英轻声自语着。
虽然玉藻强烈反对,但华剑英最后还是决定一个人孤身上路,前往水云天。因为按照玉藻所说,就算找到水云天及净水龙王,只怕也没什么好事等着他。那样的话,他宁可一个人前来,以免连累到玉藻。
做为三十三天之一,水云天算是比较神秘的一个,水云天的人以其独门秘法在整个水云天四周相当广大的范围内在,布下了一个阵势,用以防止外人进入。甚至听说水云天所有的仙人,全都是修真界某个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