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可以去到任何地方,且无限……使用的车票。
想到这,何安在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无限列车……
无限车票。
这才配得上黑鲤气运外加九个【∞】的价值。
实践出真理,没有实践,一切理论都是空谈。
于是何安在开始准备,预防车票真的就只是一次性道具,在第一次试验中,他慎重地选择了项颖,不知道填人名能不能去往,便严谨地决定填写项颖的面前。
就算不能将他们带回现世,至少也要为他们送去物资,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希望他们还活着。
准备好一切,何安在便尝试在车票上填写,然而,根本写不上。
白准备了一场,何安在尝试用不同的笔进行填写,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在空白车票上留下痕迹。
果然还是得实践,经过一次试验便证明了前面的猜想都是空想。
空白车票究竟是不是可以去往任何地方的道具,暂时不能定论,这次的试验仅是得出它的使用方法不是手写而已。
烦人,心累。
四山介孓树之瞳虽不知用法,但好歹还有个介绍说明,而空白车票就只是一张空白车票,其余任何信息都没有。
之后何安在反复提出假设并进行试验,却都行不通,仿佛这张空白车票就只是一张纪念品。
试验了所有能想到的、安全的假设,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何安在只能暂时放弃,等以后有了新思路再说。
收好车票,何安在回了学院,关于在许乡遇到的事情,他没有完全上报,因为那只兔子根本无法用任何方式表述出来。
学院门口的传达室中,何安在组织语言,尝试与时亭讲述这件事情。
时亭翘着二郎腿,面含微笑,眼神却是无精打采,他就这么看着一脸便秘相的何安在,二人已经保持这个状态一刻钟了。
又过了一刻钟,时亭茶杯里的水都已经凉了,正当他打算起身加热水时,何安在终于开口了。
“那东西无法用任何方式表述出来,訷諻箓中有没有记载这样的东西?”
闻言起身起到一半的时亭顿了一下,就这么半起不起的姿势稍微愣了一会儿,然后才皱着眉头作思索状,直起身来,“额,这种东西訷諻箓中得有一大半吧。”
瞧这话问得,就好比问海里有没有鱼一样。我若说海里没有鱼,那你又该慌了。
虽然问了也白问,但这已经是何安在组织了半小时才说出口的开端,当他想围绕那东西进行组织语言时,就连思维都感觉到了迟钝,是那种注意力无法集中的感觉,注意力突然就涣散了,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不能说】的原因或有很多种,说出口有危险,听到的人有危险等等,何安在遭遇的是单纯无法说出来。
“是那种明明知道是什么,可就是无法……用任何形式留下关于那东西的痕迹。”
“这……”时亭稍加思索,“这么笼统,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