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吗?”
“可是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羽郎?”
西门羽露出疑惑之色。
“那、那是你听错了!”定逸师太脸色一抽,急忙否认。
她当时以为西门羽必死,彻底承认了自己和西门羽这重关系和身份。
在意外看到西门羽苏醒之际,激动之下,
情不自禁便喊了出来。
本以为西门羽重伤初醒,没有注意,没想到还是被他给听到了。
“是吗?”
西门羽一脸狐疑地看向定逸师太。
然后摸起身边一块木板,指着上面‘亡夫西门羽之墓’几个大字道:“那就奇怪了。”
“这墓碑,是哪个老婆给我写的。”
“珊儿?不是。青菡?也不像。”
“以手指沾血书写,还能写出笔锋剑意,恐怕是一位剑法超群的武学宗师所写。奇怪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西门羽明知故问,惹得定逸师太心中更加大羞。
“这是我胡乱写的,不作数,快给我拿来毁了!”
说罢伸手去夺。
西门羽则抽手一躲,不让定逸师太得手。
如此两三次,定逸师太毕竟武功更高,眼看就要夺走木板。
然而西门羽脸色却忽然一变。
“哎呦!”
叫了一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啊!”
定逸师太惊呼一声,惊慌道:“羽郎,不,贤侄,你、你怎么样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除了剑伤,还替我挡了一记摧心掌。那恶贼的摧心掌掌力十分厉害,怕是将五脏六腑都震碎了。纵然你体质特异,恐怕也不易恢复。”
“字是我写的,之前也是我叫的,我全都承认便是,你千万不要乱动,不要再牵扯了伤势!”
言语之间,全无前辈的威严,反而如同一个真正的妻子一般,充满了温柔和关切之意。
西门羽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