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厉梓奕定定地看着厉时慎。
“所以,程韵梅一边教南贝贝勾引你,一边设计陷害南烟。”
“那天晚上,南烟就是被她所害的。”
“你怎么知道?”
厉梓奕低头看向他手腕。
他手腕上,还戴着南烟的手串。
无边嫉妒又涌入心头。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一错再错,错到无法回头的地步,你就对不起老爷子。”
为了让他活下去,老爷子不惜拿自己的命来赌。
厉梓奕是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不仅要活,还得醒悟。
好得像个人。
厉梓奕想到什么。
突然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白建民想除掉你的?”
厉时慎不屑地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可以告诉他,都不重要,包括上次帝都的那场谋杀,我也知道是他的手笔。”
“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
“什,什么事?”
厉梓奕觉得厉时慎这人太邪门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他想到厉时慎上次去帝都的消息,是他透露给白建民的。
一心虚。
连声音都结巴了。
“我在查当年的那件绑架案,我怀疑,你父亲的死,可能跟白建已有关。”
“你,你说的是真的?你有证据吗?”
厉梓奕不敢相信。
白建民想弄死厉时慎,他能理解。
因为厉时慎掌控着集团和整个厉家。
可是他父亲是白建民的姐夫,是亲人啊。
“暂时没有证据,不过,有些线索了。”
厉时慎笃定地说,“收集齐证据是早晚的事。”
-
厉梓奕喝完苦得不能再苦的中药,就把厉时慎赶出了房间。
又过了几分钟。
确定厉时慎出了院子。
他才拿起手机,打电话跟白建民通风报信。
厉时慎跟他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