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法国就是为了对我的家人动手?”终于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质问他。
不回答就代表了承认。
“谁是你的同谋?你父亲?你姐姐?还是都有?”
还是沉默。
“我要杀了他们,给我家人报仇!”我疯了似的往外跑,忘记了脚上没穿鞋。
“回来,你这疯女人!”他抱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想报仇,先杀了我!”一把乌黑的勃郎宁手枪扔到我面前。
枪,我并不陌生,小时候真刀真枪都随手拿来当玩具。他知道,我能百发百中,这把枪给了我,他与他的家人将无法也无处逃脱。
精致的小手枪对准他高贵的头颅,只要我一用力,这一切都将毁灭。
“开枪啊!”他闭起眼等我触动扳机。
我的手开始颤抖,心如死灰。“不,别逼我!”
泪,漫过眼,湮没了心!
枪响了,室内华丽的浴缸跟着碎裂,水淌了一地,几尾名贵的金鱼做了枪声的陪葬。
他居然面不改色,冷漠的看着我,“你办不到,认输吧!”
我跪在地毯上,嚎啕大哭。
“这就是政治,是另一个江湖!牺牲在所难免,因为弱肉强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我懦弱,任他摆布。
绝食,并不是真的想恐吓他,只是吃不下。恶心,恨不得将心与肺都吐出来。
他终于知道了。
而我,终于做到了,杀不了他,却杀了他的孩子!
豁出去了,因为抱着必死的决心,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们分手,你走!”他决绝的说,两个人站在凯旋门下,就着落日的余辉各奔一方,从此再无瓜葛。
这个古老的建筑无摧其坚,千百年来,它见证了多少情感的零落?多我们这一对不多!
C
死灰复燃
相遇,发生的偶然。
一刹那目光的交汇,让两个人的脚步都迟疑。
“诺!”他唇动无声,我却听到如天籁的呼唤!他回来了。
在咖啡厅小坐,心里默念,唐宇,我该待你如何?然而不能把握的终将要放弃。
冷掉的咖啡,我不要喝。
从医院出来,坐在卓云的车上,向外望。目光停留在远处挺拔的身影上,离的很远,却能看到他笑,一个男人为什么能笑的倾国倾城?
心突然如被针刺到一般疼痛。
卓云停下车,问我“怎么了?是否回去再检查一遍。”
“不,只是饿了,胃在抗议!”我轻描淡写的说。
卓云笑了,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