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主流的都爱钻高粱地。”
这冷一句热一句的嘲讽又给所有人给听笑了。
就是说他们一群下三滥嘛不是。
听着底下观众们起哄尖叫,林云成接着说。
“再说我师父。”
“大家都知道除了德云社之外,我师父还经营了不少副业,其中最大的一笔生意就是做煤炭。”
“从何南弄出那煤来,运到汕西那去。”
孙悦一抬手。
“好家伙。”
“非得赔死不可!”
“那地是产地!”
林云成点头。
“是啊,他也是到那了才知道那个地方是产地,直接就给整破产了。”
“这两年穷得不行。”
“睡个觉连被窝都没有。”
“盖一创可贴。”
好嘛。
盖一创可贴像话吗!
“躺在床上我师父就想了,他要是有钱就好了。”
“有钱他就玩命的花。”
“他的就吃早点!”
孙悦笑着摇摇头。
“合着这是以前就没吃过早点是吗。”
林云成一撸袖子,一哼哼就笑了。
“到时候他油饼油条,烧饼麻花,炸糕鸡蛋灌饼各买一份。”
“鸡蛋灌饼里面他搁三个鸡蛋。”
“有人问他就说他洗钱呢!”
噗!
有人拿鸡蛋灌饼洗钱的嘛!
这太可乐了。
“有钱他也不上院子里喝水去了,改喝矿泉水了。”
“穿的也讲究了。”
“海龙的帽子,水獭的大衣,狼皮的裤子,狗皮的背心,再来个貂皮的围脖。”
“六月三伏天就这么往外走。”
“热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