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语里的自嘲,流歌感到难过,她拉着阳太的手腕摇头。
“才不是,哥哥你别这么想,你最重要,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我们不搭理真田了。”
流歌一副他眼睛瞎了,他没眼光,我哥哥天下第一好的语气。
“哼……我没生气,”啪的一声,阳太把笔丢在桌子上。
流歌:……看不出来。
“宫羽阳太,你给我滚下来。”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震得两兄妹同时打个哆嗦。
“完了,完了,祖父找我们算账来了!”
“算账?呵……我还没算呢!你怕什么?流歌,你瞒着我闯祸了?”
流歌哭丧着脸,她老老实实点头,“我……我让清园回去跟他们说……说……”
“说什么了?”
“呜呜……说……说你不行!”
宫羽阳太瞪大眼睛,随即嘴角轻扬:“干的漂亮。”
嗯?流歌的表情僵住,为什么她感觉自家哥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挺赞同!?
她哥不会真的……不行吧!?
宫羽阳太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下楼:“你在这里待着。”
流歌咬着嘴唇,要是情况不对她就给爸爸他们打电话。
阳太一下楼,一个花瓶就砸过来,他身子一侧躲开。
“你还敢躲,”宫羽隼人气的七窍生烟。
他刚刚还在跟清园家的老爷子喝茶,结果麻漱回来跟他们说,自己这个孙子有病!
不问还好,一问差点把他气出心梗,好悬没气死在人家。
每年都做身体检查,他怎么不知道宫羽阳太有这个毛病。
“我听麻漱那丫头说你不行?为了不联姻,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啊?我确实不行!”
“你是要存心气死我吗?”
“没办法,硬不起来。”
阳太吊儿郎当的往那一站,一点都不在意这些。
见他这个样子,宫羽隼人立马猜出来,对方就是故意的。
他连着说了三声好,气的又摔了一个花瓶,黑着脸说道:“跪下,梅贝尔,拿我的木板来,我就不信了,我打不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