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的过去,我妈妈可能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谢晚凝慢慢闭嘴,无可奈何地扫眼耳朵似乎要跟着耸拉下来的人,对她的道德绑架束手无策。
“知道了。”
姜初讨好地倾身上前,胸口的光景若隐若现。
“我替她们向你道歉好不好?”
“你?”
谢晚凝推推滑落的眼镜鼻托,抱着丝狐疑地打量缓慢靠近的姜初,平时姜初对于情.事的态度不上不下,欲拒还迎的,但主动那还是有点天方夜谭。她眼皮跳跳,
“干嘛?有事找我啊?”
姜初咬唇,用手上的黑色捆绳三下五除二地把刚才吹蓬松的头发绑成马尾,发絮不规律地散落在耳鬓。
“马尾果然很显年轻——怎么,想我了?”
谢晚凝由衷地发表自己的观点,琢磨以后要不要也换个发型。
“你很久——我们很久没这么好好说过话了。”
姜初脸颊微微发红,果然太羞耻的句子还是没办法开口,虽然她知道说出来可以调节氛围和让对方更兴奋。
“你怎么和谢见商一样黏黏糊糊的。”
谢晚凝调侃道,白色的兔子都快要蒸发了,看来迈出这步鼓起了不小的勇气。
“小商还是比你坦率些的,想我就说,就来看我,干嘛总是憋在心里,一副运筹帷幄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似乎意有所指。
“妈妈来了,还是会很开心吧。”
生命从来不曾离开过孤独而独立存在。无论是人类出生、人类成长、人类相爱还是人类最终失败,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独犹如影子一样存在于生命一隅。所以不妨大胆地假设下,是先有孤独,才会催生无数种微妙的感情,人类创造感情也只是为了摆脱孤独。
纵然过去种种不安,但也不可否认,齐莲于姜初的意义。
“你真是个合格又典型的大人。没关系,让我来心疼你吧。”
谢晚凝真的温柔地张开怀抱,像赫斯提亚。姜初低声地嚅嗫,
“辛苦了。”
也不知道谁在宽慰谁,她在宽慰被家拖累了半辈子的母亲,还是英年早逝的姐姐,或者是浮萍般的自己,甚至于和她们遭遇相同苦难的所有女性。细密琐碎的、不易察觉的痛苦。谢晚凝吻上窝在怀里的人的眉间,接着她那句话。
“mydeardaughter。”
体内体外同时的安抚让兔子躁动起来。
“坐稳点,乖女儿。”
“我知道……”
因为要一边压抑快感一边去回应谢晚凝坏心眼的问题,而且对方揶揄的称呼让姜初心里的情。欲翻涌,一时不知道是要让谢晚凝闭嘴还是慢点,只能徒劳地呢喃她的名字。
“道歉的诚意呢?喊出来啊。”
谢晚凝感受着对方的手在浓密的发丝中胡乱地攀附,细密的呻。吟毫不保留地在耳边宣泄,呼吸的热浪一股股地打在脖颈间。
“让我看看你。”
“不……”
谢晚凝偏头,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姜初头晕目眩,神智也不清明,心脏因为过于满意甚至隐隐作痛,没被照顾到的肌肤和被漫无目的吻覆盖的地方,凉的凉,烫的烫,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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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回事,这么有感觉?”
谢晚凝不客气地嘲笑道,身上人爬伏着颤抖,她饶有兴致地伸手把兔子耳朵折下来,然后注视它又弹直,乐此不疲。突然,谢晚凝恍然大悟般道,
“你不会真有恋长情结吧……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