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此间事了,在下罚他在思过崖面壁三年,定然要他痛改前非,彻底绝了这不正的心术与行径。”
“好!”泰山派的天门道人闻言拍手道:“岳师弟如此严格约束门人,最好不过。”
“喝花酒嘛,其实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三年有些长了,依我看,一年已足,半年亦可。”
别说华山派这样的世俗门派,就算是泰山派这样的道门中人,也有不少人到青
楼狎技。
这是没有揪出来说,否则搞不好,比令狐冲玩的还花呢。
本着与人方便与己方便的原则,天门道人也帮着说两句好话,准备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
定逸闻言,冷哼一声,似乎对‘喝花酒没什么大不了’云云不以为然。
甚至将仪琳都拉得距离令狐冲远远的,让她离令狐冲这个‘银贼’远一点。
但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说到底,令狐冲还是救了仪琳。
她一时冲动便罢了,如今冷静下来,就算再看不惯,也不至于恩将仇报。
眼看一场风波就要落幕。
啊?
“也没啥大事?用不上我了?”
西门羽一愣。
面个壁而已,还真没什么。
搞不好令狐冲还能因祸得福,提前学会独孤九剑呢。
于是西门羽赶紧又重新眯了起来。
既然令狐冲没事,他也懒得出这个头。
能苟则苟。
但此时,余人彦忽然冷笑一声。
“呵呵,过不掩功,为了救人,说得可真好听!”
“师太,他们放回恒山派的师妹,可并不是什么救人要紧,而是密谋奸计之时,被我派皮师哥撞破。”
“他们杀了皮师哥灭口,又做贼心虚,这才不得不放了恒山派的师妹,掩人耳目!”
“抬上来!”
说着大喝一声,便有两个青城派弟子抬着一具尸体上来。
泰山派天门道人上前查看一番,忍不住倒吸凉气道:“和天松师弟身上的伤势乃是一路刀法,是田伯光那恶贼杀的!”
话音刚落,余人彦又对群玉院的众人道:“令狐冲和田伯光那妖人在比拼御女之术的时候,都在密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