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彧感受着被花宴气息包裹全身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嘬了一口她手心,而后认真又心满意足地说:
“我只有你。”
“……”
花宴被这情话土的感觉全身冒土,她拿出手,想爬走。
“真的是,吻技那么好,谁信啊?”
乔彧就看着她往前爬,美人身被裙子包裹紧贴,随着扭动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但不艳俗,单纯的欣赏。
无奈,他伸出手卡住花宴腰腹,把人抱起来,随后他躺下当垫子,让花宴面对面趴在他身上。
“这样爬,我比较有安全感。”
看背影虽然很美,但还是正面,这张脸,这个人,更有吸引他的力量。
花宴沉默了半响指了指自己,后半句又指向他,“我这样爬,你,有安全感?你有安全感?”
乔彧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湿润感,没有技术,只有感情。
“嗯,你最好做什么都踩着我做,我就看着你,不掺合你的事。”
还不是他的手不老实,那个东西,让她的腿脏了。
花宴都要觉得他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真感动哟,呵呵。
她有种现场看春宫图的感觉,“你真的,这段时间没女人?”
乔彧迷离的眼神看着她,掐紧了她的腰往下压。
这种状态,说什么都是下意识说出口的真话,就算套出他银行卡密码来,他都可能会毫无保留地脱口而出。
“嗯,我没有,只有你,我天天看着你自己来,不怪你想吐,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对你就像发情的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吻技会变好,我都不知道这种还有技术这种说法,我很忙,除了工作就是你了,我好像就是可能憋坏了,跟你谈了之后我还没经历过超过半年都没吻过你,我现在都有点觉得是在做梦。”
断断续续的倾诉,原来都是感情作祟。
花宴缓缓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离开。
乔彧的眼神可怜巴巴,一看就是准备好了迎接深入,心情都激动起来了,结果她走了。
只是看着他都能感受到他很难受。
花宴还要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动,给足了回应但好像又没回应。
“其实我当小三就是工作,没跟人那么亲密过,也没出卖过自己,所以才会只是吻的太久,就缺氧想干呕,并不是恶心你。”
最后这半句话有点违心了,确实恶心,现在虽然有点不觉得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想抗拒。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她就走了,他肯定不会拦她去别的地方。
谁知,乔彧的话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知道。”
花宴轻笑了声,笑容迷了乔彧的眼。
“那我每次那么做,你该不会都在门外等着,等我要是想假戏成真,你就闯进来捉奸吧?”
乔彧突然有种自己心灵很脏的错觉,支支吾吾回,“嗯,我只能忍到那种地步,但我不会打你,嗯,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替原配暴打她老公。”
差点就好像,要把老婆吓跑了。
乔彧心惊胆战。
仔细想想,花宴记得他在她面前只打翻过自己的收藏柜,满地的酒,在她收拾行李搬出这套房的时候。
这套房,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热恋期的回忆,也是他出走乔家,出来创业买下的第一套房。
那满墙的收藏柜里的酒,更是价值不菲,年代久远。
然后全没了。
她喜欢品酒,以前是小酌五十毫升,后来分手了,因为工作,喝了不少劣质酒,成了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