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谦有些厚脸皮的说道,“邓大人,今日按北洋水师章程规定,是休息日,全舰官兵理应下舰,你怎么把这里当成了你的私人府邸了?”
邓世昌没有说话只说了一个字。
“滚”
方伯谦屁颠屁颠的扭头就走,走时还不忘记回头说了一声“邓大人明日再来叨扰了”。
邓世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望着起了一丝波澜的海水,过了一会儿,又走进了船舱里。
邓世昌旁边的亲兵看到邓大人如此,就上前说道:“邓大人,果真要如此吗?自从您下令致远舰各官兵没有命令不得下船,这两天,弟兄们都在抱怨呢?”。
邓世昌不回答,那亲兵见邓世昌不说话,一时觉得有些尴尬,连忙说道:“邓大人,标下知错了。”。
“不,你没有错,错在我,弟兄们埋怨就让他们埋怨吧,把所有的怨气都抛在我身上吧”!一直没有说话的邓世昌终于开口了。
“邓大人!”!那亲兵满含热泪。
“闭嘴”
亲兵还想说话,却被邓世昌制止住了。
亲兵没有说话,悄悄的退了出去,船舱里的灯光忽明忽暗。
闪的邓世昌眼睛不舒服,邓世昌一气之下,掏出随身佩戴的手枪对着灯泡砸了过去,随着咚咚的一声,灯泡掉到了地上。
守在门外的亲兵应声进来查看情况,但是屋子里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于是亲兵小声的试探性的喊了邓世昌一声,邓世昌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大人,汉纳根在外面等了好长一阵时间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过了好一会邓世昌才说道“好吧!”
邓世昌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响起了不是很流利的中国画声“唉唉,邓大人,这么晚的天,为什么不开灯呢?难道是邓大人怕见光吗?喂喂喂喂!邓大人……”。
“你再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将你的牙齿掰下来”!
门外没有了声音,汉纳根耸了耸肩膀。
“邓大人,难道让我进去说话,是在这么黑的屋子里吗?你总该,点个蜡烛吧。要不然我还以为你是个同性恋患者,对我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呢?”
屋子里的亮了起来,只见邓世昌手中拿着一柄蜡烛,“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哦哦!好吧”!汉纳根小声的咕哝着!
“邓先生,前两日,李中堂巡游海军实务,你在中堂大人的面前所说之词实在是让我难堪,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道歉吗!哦哦我知道,以你这个人的脾气是不会向我道歉的,那就算了吧,今天我高兴,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这一次吧!”!
“汉纳根,这么晚了,你来到我这里就只是为了让我跟你道个歉,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一些不沾边的话,逗我开心吗”?邓世昌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哦NO!NO,邓大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来就是想问问,为什么其他的管带和士兵都下船了,为什么致远舰的不下船呢?”汉纳根耸了耸肩膀,头抽了一下问道“没有那个必要”!
“哦哦,那好吧!”汉纳根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
“汉纳根上校,你这一生有没有一个人让你真正的佩服呢”?邓世昌转过身看着汉纳根用流利的英语问道。
“有啊,嗯……比如……比如你们大清国的皇太后,就是我很佩服的一个人啊,你们大清国的皇太后不简单啊,在中国这个古老的大国,以男人为尊的世界里,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媲美英国的女皇。”汉纳根笑了笑说道。
“哼,我大清国的皇太后不用你来评价,”邓世昌抱拳对着北京的方向说道。
“我这一生最为佩服的人,当属琅威理上校”。邓世昌望着漆黑一团的大海说道。
汉纳根疑惑的看着邓世昌说“你说的是哪个英国佬吗”?
邓世昌眉头皱了皱“琅威理上校是我邓某人的第一个海军启蒙老师,到年我从广东番禺一路风尘仆仆跑到了福建求学,时至夏日酷暑,烈日当空,却因开学时间已过,被罚站于书堂之外,那时身上所带盘缠不多,腹中饥饿难耐,而那时只能忍耐着,还是一个小女孩将其篮筐之中的粽子送给我充饥,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姑娘就是如今方伯谦的亲妹妹,此时,琅威理上校用慷锵有力的英语,我在学堂中央听的一清二楚,琅威理上校在教室里问了班级的学生:(China has more than 7000 kilometers of coastline, extremely rich marine resources, but China has a lot to do with only 10 percent less than a second, there was a great battle, a general the Navy pared to a countrys hand, I would like to ask the people who is?)
中国具有七千多公里的海岸线,海上资源富饶无比,但是中国能够利用的只有百分之十之不足二,曾经有一场大海战,一个将领将海军比作一个国家的手,请问这个人是谁?
然后琅威理上校顿了顿,看了满堂一脸迷茫的同学,对着方伯谦问到:方伯谦,你平时的话最多,你来回答乎?(Fang Boqian, you usually say the most, you back and forth?)
熟知方伯谦嗯嗯唧唧了老半天,蹦出来了:是上帝(en……is。 gad)当时全班都哄堂大笑,琅威理上校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中国人如此无能,无知,怎么会不在海上吃亏呢?(Chinese people are so inpetent, ignorant, how will not suffer at sea?)
当时是,吾不忍观堂堂中华国威遭此践踏,于是站在院中朗声道,Its Peter Kap Ray。当时琅威理上校很是震惊,亲自跑到院中,后面尾随的是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