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解完了黎一季的扣子,手直接摸上了一季的肌肤上,黎一季的八块腹肌还有坚实细滑的触感让谢谢摸了又摸,一顿流连忘返,像个流氓一样,小手越摸越往下。
黎一季涨红着脸,体内的血液即将爆炸,一声接着一声粗喘的气息迎和着谢谢的每一个诱惑动作,随着她的点火,他的喉结也在耸动着,而口中也不由地分泌出唾沫,一口接着一口咽下。
“谢谢……”
黎一季的面部潮红,叫着谢谢的名字,声音带着些许喘息和克制不了的愫意。
☆、谢谢的狠绝
谢谢说的话传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显得尤为清晰,她的嘴唇好像是在他们的耳边说着话一样,让他们听了心猛地一惊,然后看到谢谢后面的丧尸虽然是靠近了她,可是没有攻击,也让他们讶异,也在猜测怀疑。
“谢谢,这车上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们扶着,坐在这里很不安全,我们可不可以坐你们的驾驶室里,或者是车尾箱……”
黄可却更着急了,听到谢谢说要带他们“兜风”,车速一定很快,那在车顶上的他们岂不是很危险?!不可以!!!
他们才脱离了丧尸,现在又将他们送到另一个危险境地,这怎么可以?!
“想都不用想,因为我嫌你们脏!”谢谢一口回绝,话说的干脆又直接,她眼里的冰冷真的冷到了他们的内心,黄可更是被刺激到了。
“谢谢……”黄可没有想到谢谢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脸,心里的讶异不比别人少。
黄可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也觉得难堪,为什么要这么说?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回答自己。
“要下车还是呆在车顶上,随你们自己。”谢谢嘴边的弧度轻轻扬起,双唇轻启,冷冷道:“我会给你们七分钟的时间考虑。”
话音刚一落下,谢谢便不再说什么,一个转身便离开了这里,抛下黄可和她的伙伴,任他们揣测。
话,她已经说了,忠告,也告诉了他们,该怎么选择就要看他们自己,反正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只是死法会不一样罢了。
黄可真的急了,看到谢谢这么不留情面,她真的很心寒,可是这事关自己的性命,不能不重视。
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跟着谢谢的背影,往车壁的边缘走,满心担忧的蓝习伸手怎么拦也拦护住她,不知道是真的拦不住还是只做个样子,想让她再去祈求一次。
黄可急得眼泪都了流出来,雨水滴落在她的脸上,不知道哪一滴才是水,哪一滴是泪。略带狼狈地跟着谢谢一起,车身很高,她光是望着谢谢的头顶都心生害怕,却还要忍着恐惧,开口祈求道:“谢谢,求求你了,让我们坐你的车里面,因为除了你说那两条,我们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
说话带着哭腔,黄可的心也是无尽的彷徨。
谢谢却不是一个容易心慈手软的人,也不是听了别人的祈求不帮助别人而感到愧疚的人,只有了解谢谢的黎一季才会知道,谢谢的心比石头还冷还要硬,比任何一个人还要冷酷。
即便你刨开自己的身体,双手捧着血淋淋带着热度心送到她的面前,她也照样会冷血地往天上一抛,给你摔个粉碎。
管你有多么地痛苦,多么地心伤和多么的怨恨,她也依旧顾我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像个独行侠,不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解开自己一直封闭的内心。
谢谢这才刚一走没多久,除了还在和谢谢商讨的黄可,车顶上的其他人无不是满心的咒骂和害怕。
“他奶。奶个熊,没想到这个女人人是长的漂亮,绝美,看的让人心动,可这心咋就那么狠呢,嘴巴还那么毒……”黄队长愤然地两手插。着腰,张口就咒骂着谢谢的无情,对谢谢的第一映像大打折扣,他还不解气地在嘴里润了润一口口水,然后撅起嘴将口水吐在车顶上,“靠!不让我们坐车内,是怕我们弄脏你的车是吧?!那我现在就弄脏给你看……”
黄队长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甘心,骂骂咧咧的话断不绝口,蓝习却没有阻止他,因为黄队长的话是事实,也让他感同身受。
谢谢开始出现时,他以为谢谢是来帮助他们的,没想到最后说出来的话硬生生把人的最后一个希望打落,掉在谷底。
在这七分钟的时间里,这一众人的心境是不平静的,有的在咒骂,比如黄队长,有的只在心里不安,比如蓝习,有的人却很莽撞,比如戴眼镜的小哥。
他不顾别人的阻拦,硬是坚持要下车,站在车顶也是死,那为什么不下车试一试?这货车那么大,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站脚的位置,总比在车顶上被人带着“兜风”安全。
“放开我,我自己的决定我做主,那个女人不是说了吗,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车顶二是下车……”他双手握拳试着挣脱伙伴们的制止,脸因为呐喊而涨红着,连耳朵上带着的眼镜也歪扭了。
“好,既然是你的选择,那我们也不会再管你。”好心劝阻还不乐意,阻拦他下车的人也有自己的心思,冷冷地松开了手,任由眼镜小哥自己决定。
蓝习皱着眉头看着黄可还在一人唱独角戏,注意力一直放在他那边,又怎么可能留意到别人。
眼镜小哥用手揉了揉被扯疼的手臂,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拉着我的手,让借助你们的力量下去。”
“你想下去就快点下去吧,等七分钟一过,你要是再想下车也下不了了。”
众人回应,语气满是不客气,也没有丝毫顾虑,把别人的安全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催促眼镜小哥动作快点。
几个人握着他的手,让他借着力道顺着车壁慢慢滑下去,可是没想到眼镜小哥刚滑到车壁的四分之一,惊骇的一幕却在他身上血腥地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