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的话,会不会不够那只小鬼用,要不我多挑点。”黑袍男人觉得那只小鬼肯定在鬼王大人,意义不凡。
意义不凡——要不讨好一下那只小鬼。
为了在鬼王面前刮目相看,以后回鬼界说不定还能谋一官半职,于是黑袍男人就出了这个馊主意。
而严恒郇思索了一下,反正东西也不嫌多,那就多给那只小鬼一点,说不定等下他收到后,就会愧疚自己刚刚什么也不说的走了。
严恒郇越想越在理,于是屈尊降贵的抬了抬下颌,示意那黑袍男人,“你说的也对,那就多挑点。”
黑袍男人激动的应声,然后就准备进去去挑。
结果刚动一下,却被严恒郇喊住,黑袍男人按耐激动的神色,低着头问:“鬼王大人,还有其他吩咐吗?”
“我已经很久没来人间,已经五百年了,辛家居然到现在还存在,你去调查一下,辛彧。”
严恒郇说到最后一句话的,眼眸迸发一丝冷意,然后转瞬又恢复往日不耐烦的样子,“快点去调查。”
得到鬼王的命令,黑袍男人立马匆匆的离开,但是离开之前还不忘进去店铺搜刮的几个。
而等到店铺主人第二天发现售货机少了几件情。趣工具后,以为遭罪的老板,立马调出监控。
结果一看,什么都没有,但是这个不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难不成,见多识广的老板打了一个冷颤,嘴里喃喃自语:“不会是鬼偷得吧?”
“现在的鬼都玩的这么野吗?”
想到这里的老板立马坐不住了,转身掀开黑色布帘走了进去,手写书信一封给昔日的好友,前面问候对方身体安康,后面就进入正题。
将这一切事情开头和末尾都一并告知,写完后的店铺老板,满意的看着这封信,然后就让托人转交了给对方。
而接到这封信的一个中年男人,只是单纯以为是好友之间的寒暄,结果看到末尾后,他气的脸色难看,重重的将信件放在桌面上,重重的力道一拍。
而坐在底下的的辛辞,听到动静就抬眸望去,见父亲气的以往沉稳的风度都没有。
辛辞慢慢伸手将旁边的描梅的白瓷茶壶端起,然后慢慢地问起来:“父亲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吗?”
辛父冷哼一声:“还不是交友不慎,当年他背弃了驱鬼师,当了什么店铺老板,现在出了事情,就想让我帮忙,当我那么好心。”
“是刘叔叔吗?我记得他当时跟父亲交情很深,只不过出了那档子,自愿舍弃一身修为,甘为普通人。”辛辞声音很冷淡,就像白瓷盘中的一提青提,清清冷冷。
“呵,别提当年的事情,要不是他惹怒了“那位”,还好我求情,才让他活了下来。”
提到那位的时候,辛辞手指落在茶壶上一滞,眉头皱起。
而辛父却意识自己说太多话了,怕被“那位”听到,于是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对了,听说你遇到一个小鬼,看起来对方修为颇深,居然能成你手里逃开。”
提到那个小鬼,辛辞神色一冷,似乎又想起那只小鬼,实力弱的不行,总爱干那些不耻的行事。
想到这里的辛辞,似乎又能想到那个湿漉漉的触觉,原本一向薄情矜贵的他,此刻流露了恼怒。
“父亲你放心,那只小鬼迟早会被我抓住,送他入黄泉路。”
辛父也只是随便问问,结果就看到自己出色的儿子战意十足,也不知道那个小鬼到底怎么惹到了他。
而辛辞说完这句话,就站起身,那满身的寒意,让辛父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
然后只见辛辞转身就要去辛家的练功房,而守在外面的家仆立马迎上他们辛家这一代最出色的辛少爷。
只不过当他们路过祠堂,辛辞闻到里面的檀香味,经年累月每每路过总能沾染几分,连续三五天都洗不掉这个味道。
“少爷,你怎么不走了。”
“好久没有拜见列祖列宗。”辛辞想到父亲刚刚说的话,而“那位”也一年如数年一直在这祠堂,拜佛求经。
而至于那位刘叔叔,他曾印象深刻,那位刘叔叔只是无意见到“那位”怀里的画卷,所以才被责罚,最后选择断掉修为,换取普通人才能活下来。
他唇角抿成直线,想到那张画,虽然很好奇,但是知道什么不该做,于是当他继续恢复步伐,正往前面走,结果没想到里面切传来一个威严的男声:“进来。”
无数次,他路过还有其他家族的人路过,里面的人都没有让他进去,怎么这次突然喊他。
辛辞迟疑了一下,但是面上却依旧那样清冷,抬脚走了进去。
因为进来祠堂都有规矩,先要跪拜再祭拜列祖列宗,于是辛辞先走到祠堂正堂,然后恭敬的拜了一下列祖列宗,将香火点燃,不过一会就云雾缭绕。
燃完后,坐在祠堂最深处的人,再度出声:“你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