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你『强抱』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吧。"
"放、我、走。"
"你——,"男人额上青筋暴突,忍无可忍,"做梦!"
卷着雷电的吻火速侵入我的唇齿,我来不及躲闪,任他霸道地汲取所有的氧气。箝制我双肩的大掌奋力一
扯,制造出清晰的衣物撕裂声,配合着彼此浓重的呼吸,交缠成一室的旖旎色彩。
缚在背后的双手承受着两个人的压力,不自由地让我扭动身体,感觉——超爽!?难到我有SM的天份?看
来我很有在日本发展的潜力。
(拜托,这种小CASE算什么SM!哪一天要是真遇到"大刑伺候",小少爷你绝对是涕泪四流、夺命狂呼,
外带踹人千里了。)
南的喉间不时地涌出类似野兽觅食后满足的轻呼,眼中的怒气早已变化成感官刺激后的迷雾森林,我沉溺
其中,忘了抗拒。
冰凉的触感,惊醒了迷失在幻境中的我,南拿着某种不知名的软膏,涂向我身后的……
"你在涂什么啊?"我惊呼,上一次的恐怖记忆如潮水袭来。
"这是魔法,用了这个,你就不会觉得痛了,而且——"南微笑着,非常温柔的微笑着。"会让你比刚才
的高潮更高潮哦!"
南的吻霸气十足又细腻体贴,温热的舌头搅乱了我所有的排斥感。
比刚才的高潮更高潮?听起来好象很HIGH,我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某种又热又硬的东东乘隙而入——
啊,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噤若寒蝉。
"Honey,怎么不出声?爽呆了吧。"
他长虹贯日,蠢蠢而动。
我咬紧牙关,冷汗涔涔。
"溢,你没事吧?"南总算发现我不对劲了,轻拍我的脸,"喂,快醒醒,怎么你漂亮的大眼睛白的比黑
的多了!"
白的比黑的多?不行,就算要挂了,也要挂得有形象、有性格!
我终于从死鱼状态中清醒过来,努力吸了一口气——
"你这个大骗子——"
余音袅袅,绕梁三声。
窗外是一声声的鸟鸣,清灵悦耳,听在睡梦中人的耳里,却稍嫌聒噪。
皱着眉,男人翻了个身,身侧意外的空虚,让他豁然清醒。
老天,南不可思议地低咒,双眼直直看向大开着的阳台落地窗:他究竟是遇上了个什么样的小怪物啊!昨
夜哭哭闹闹、吵吵叫叫,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今天一大早居然又不知落跑到哪去了!而且,还是很神勇地从
三楼阳台跳下去的。
凌乱不堪的床单上,残留着触目惊心的血迹。第一次是"裸尸奇案",第二次是"血影迷踪",怎么连着
两次都搞得像凶案现场。
有意思,这么奇特的小珍兽至少会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厌倦吧!就这么决定了!
氤氲的水气舒缓了全身的酸痛,我摊开手脚,酥软在温热的浴缸中。
劫后余生啊!要知道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