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娘费力地仰着头,尽管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却莫名觉得对方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有些灼热得难以忍受。
纱娘惊呼一声,双手猛地被按在头枕两侧——
此刻的罗重像是比从前着急了许多,近乎粗鲁地撕扯开纱娘本就单薄的衣裙,女子叉开的双腿间第一时间就碰触到了一个灼热的欲望——
“大人……啊……”
被进入的一瞬间,纱娘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在这混乱而疯狂的节奏中如同浮萍一般牢牢攀附住对方……
小皇帝的课程结束了,寝宫中的人被换了一批,原来那些人据说是被遣散出宫了,当然真实的情况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同时,金章殿也丢失了一个小太监,只不过因为太过微不足道,自然也没有人去问津。
罗重所修习的刀术就和他的性格一样,锋芒毕露,大开大合之间尽是劈山断水的凌厉气势。
陆礼远远地侍立一旁等候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罗重收起刀刃,结果内侍递来的布巾随意擦了擦汗,直径走到他面前:
“久等了。”
“臣下无碍。”
罗重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下慢慢说,过会儿留下一起吃饭。”
“谢主上。”陆礼恭恭敬敬在石凳上坐下。
“姜州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陆礼点点头,没有着急发话。
罗重端起茶杯牛饮了一口:“如今那里就像一个泥潭,拖住了南北两条战线——”
“据臣下所知……”陆礼端起水壶重新为罗重倒满,“姜州的军务并非是郡君所掌管,而真正的当家人似乎与京城大与一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罗重皱了一下眉:“他们有关系又怎么样,也并不见得姜州打开城门助我军南行。”
“臣下的意思是百越那边可对这层关系介意上几分?”陆礼眯着眼睛坏笑道。
罗重端着茶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像是思索了一番,才道:“所以你就花重金请杀手到南面去杀周郎?”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所以你就花重金请杀手到南面去杀周郎?”
“主上——”陆礼猛地站起来,“臣下忠心堪比日月……”
“得了。”罗重按住陆礼的肩膀让他坐下,“我知道你的意思……要不也不会放手让你做这些事。”
“主上明白臣下的心,就是现在让臣下一头撞死在石凳上也甘心了——”陆礼揉皱了袖子干巴巴地擦着眼睛。
罗重拍了拍陆礼的后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是你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帮助我帮助大与度过了难关。”
陆礼揉眼睛的动作顿了一下,抱袖捂住脸道:“听闻从前的义士为了报知遇之恩宁愿呑炭漆面三次刺杀敌酋,如今臣下不过是耍耍嘴皮子出些馊主意,实在是……哎……羞愧那……”
罗重看着陆礼唱作的模样笑了笑,从布置酒菜的内侍手中接过一个酒坛子,直接拍开:“既然羞愧就陪我好好喝上两杯——”
随着封泥被拍开,一股浓郁的酒香从坛子里冒出来,直馋得陆礼连装也装不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坛子双手捧着大碗讨酒喝。
陆礼哼着不成曲调的曲调摇摇晃晃地走在青砖路面上,掌灯的小黄门时不时回过头查看一下他是否跟上了。
“……几阵秋风能应候,一犁春雨甚知时,智伯恩深,国士吞变形之炭;羊公德大……诶……干嘛,干嘛的?”
道路幽暗,难免撞上迎面走来的人。只是醉酒的陆礼不像平常,一点儿也不管对方是何许人,直接就冲上去死死揪住对方,破口大骂:“哪儿来的瞎耗子,敢撞上你爷爷我,信不信我打得你……嗯……”陆礼打了一个酒嗝,刚握起拳头,就被对方拉住手心塞进了一个金锭子。
陆礼是个笑面虎,但凡惹到他的人见他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一肚子坏水总是背着人偷偷使,绝对叫人抓不住把柄,但这笑面虎大多数情况下也好说话,只需奉上黄白之物,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