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毓群不解。
那婶子伸出手,在自己腰腹前比了一个大肚子,有看见的人,哈哈哈笑出声来。
“没有,你们玩儿,我先进去了。”宋毓群说。
林怀真倒没觉得多累,只是宋毓群觉得,一路上都是林怀真开着车回来的,他在车上坐四个小时都不舒服了,林怀真又怎么会不累。
但林怀真跟他认知里的普通女孩还不一样。
如果都到这个境界了,还不是钢筋铁骨,那林怀真白白有这么身后的修为了。
宋毓群给她捏了捏肩膀。
“舒服点儿吗?”宋毓群问。
任何人被另一个人,这么尽心尽力的按摩肩膀,都很难会不舒服。
林怀真眯了眯眼睛,她点点头,便是自己很舒服。
“我跟二叔二婶说了,我们在家里住一天明天回省城,去办港澳通行证。”
“好。”林怀真淡淡瞟了他一眼,发现宋毓群的眼睛下面有着一片青黑色。
“要不然你先去休息吧。”林怀真眨眨眼。
第二天一早,林栓柱和杨槐花又找上门来。
两人正围着陆沐舟借给他们的车指指点点呢。
林怀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像是狗皮膏药的两个人。
林栓柱和杨槐花不是第一次来宋毓群家里找人了。
主要是上次他们听说林怀真从陆夫人手里挣了很多钱,够他们一家种几十年的庄稼。
他们来了一次两次,林怀真和宋毓群都不在家。
昨天晚上,林姣姣跑到他家里去,说是林怀真回来了。
开着小汽车,买的都是糖果都是进口软糖。
就连宋二叔和宋二婶都得了两套新衣服,宋二叔的外套是羊绒的,宋二婶的褂子是毛呢的。
说的就好像是林姣姣自己亲眼见了。
但林栓柱和杨槐花可没空深究,林姣姣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眼见了。
他们只知道,林怀真是个白眼狼。
出了一趟省城,有钱有东西了,胳膊肘也是往外拐。
根本不知道疼疼自己的亲爹娘。
“你们来干嘛了?来送还我那两万块钱彩礼?”林怀真冷冷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是不是要跟你爸妈算这么清楚?”杨槐花最近的胆气壮了许多,她尖声尖气的样子,看上去跋扈不讲理。
看不出来,以前她唯唯诺诺的,整天挨林栓柱打的样子了。
林怀真差点没被她逗笑。
“你都那么有钱了,不知道孝敬父母?不知道要帮衬兄弟?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林栓柱竖起一根手指头,他刚指了林怀真两下,就被宋毓群捏住手指,往后一掰。
林栓柱嗷得一叫起来。
“松手!松手!”他疼的额头上冒冷汗,宋毓群再不松开他,他的手指倒要被掰折了。
“我不好的时候,要做活,要被你们卖掉换钱,我好的时候,怎么说?还要学佛祖割肉喂鹰?我可不是他们佛门的那一套,我没找你们报仇,是看在我这肉身的份上,但逼急了可就不一定了。”
“谁逼你了!我们是给你讲做人的道理!”林栓柱梗着脖子说。
林怀真笑出声儿来:“做人的道理?你四处打听打听,你做的什么人?胆小,猥琐,贪婪,急功好利,偏心眼儿,唯利是图……你做了一个这样的人,你还好意思来跟我讲做人的道理。”
宋毓群站在林怀真的身前,挡着林怀真的面前的污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