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用和他客气。”桌上莱肴不多,但果然每个莱都做得精美可口。
三人喝了几杯,敖叔寒目光一抬,说道:“凌老弟,你对方才送来的那封信,打算
如何处理?”金开泰掀须笑道:“凌老弟既然没有妹子落在他们手里,极可能是他们弄
错了人。近日来,岭南温家和四川唐门的人,都在这条路上出现,以老朽猜想,江湖同
道,如果听到此讯,也可能会有人起来,因此,近日之内,也许会有事情发生,这封信
上,既未具名,凌老弟不理也罢。”凌君毅道:“不,在下觉得此人既然跟来下书,在
下非去会会他不可。”金开泰沉吟道:“唐家老七,一向心狠手辣,城府极深,才有鬼
见愁的外号,凌老弟实在犯不着和四川唐门结怨。”凌君毅道:“不论是否出于误会,
唐老七一见面就使毒手,在下给他薄惩,已是手下留情,此事而不在我,这次劫人勒索,
据在下看,他们掳的虽不是在下妹子,但掳了人可能不假,此等行径,何异强梁,在下
遇上了,岂能不管?唐老七这回若是再遇上我,不废他武功,也得教他躺上一年半载。”
金开泰看地说到最后一句,目中寒芒如剑,隐现杀气,心中不由暗暗一愣,忖道:
“这位老弟,好重的杀气!”一面说道:“凌老弟坚欲前去赴约,老朽和唐家昆仲,
还有过几面之缘,明日老朽陪你去一趟八公山,此事双方纯出误会,大家卖个交情,能
化解就化解算了。”
凌君毅道:“些许小事,在下实在不敢劳动金老爷子,既然金老爷子和唐老七相识,
在下不伤他就是。”金开泰是少林俗家掌门,在江湖上一言九鼎,名气不小,才有“金
鼎”之称,这许多年,从没有一个人敢在地面前口出大言的。凌君毅少年气盛,这句话,
口气末免太以托大。。
金开泰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心想:“唐老七为人狠毒,唐门毒药暗器,更是名
闻遐迩,精巧绝伦,使人防不胜防,我是怕你江湖经验不够,吃了大亏。”这也没错,
在江湖上走动,本来是吃一次亏,学一次乖,但别家的亏好吃,唯有四川唐门的亏吃不
得。因为他们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等到你吃了亏,就永远没有学乖的时候了。
酒醉饭饱,下人撤去残席,凌君毅站起身,拱拱手道:“今晚得蒙二位老爷子指点,
获益非浅,时间不早,在下告辞了。”
敖叔寒一怔道:“凌老弟难得光临,不嫌简慢,总该在敝处歇宿一晚,明晨再走,
何用如此匆忙?”凌君毅拱手道:“叨扰厨,已感盛情。对方把书信送来此地,足见有
人暗中跟踪在下而来,因此在下想在夜晚动身,一则可以不让对方发现在下行踪,二来
在下打算先在八公山踩踩对方来历,给在下下书的目的何在,和被掳的究是何人。
总比一无所知,匆匆赶去赴约,要好得多j金开泰点点头道:
“凌老弟说的也有理,那就不用和凌老弟客气了。”说到这里,回头朝凌君毅道:
“关于那眇目人,咱们目前虽不知他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既引起岭南温家和四川唐
家的人一路追踪下来,想必和‘珍珠令’有关。老朽已命几个小徒,轮流在暗中监视,
他的行踪,已在老朽掌握之中,老朽和小徒们约定了三种联络暗记,老弟记下了,就可
和小徒们取得联系。当下就把三种联络暗记和凌君毅说了。凌君毅一一记下,就起身告
辞。
敖叔寒道:“老弟慢走,此去八公山,少说也有二百里路程,我叫廷英替老弟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