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一想,她这个当妈妈的确实不太称职!
这个时候,窗外突然打了几个响雷,紧接着,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北京好几个月不下雨是常事,再加上雾霾猖獗,这让第一次来北京的江外婆很不习惯,她看着窗外的雨,笑着道:“终于下雨了!”
江痕看着窗外的雨,说:“江澍。”
“什么?”江外婆和林一夏纷纷扭过头,不解的看着江痕。
江痕摸了摸点点的头,说:“我儿子叫江澍。”
林一夏愣了愣,问:“什么shu?树木的树?”
江痕开口:“不是,澍,三点水旁的澍,出自《说文》,澍,时雨也,就是及时的雨的意思!”
林一夏顿了顿,她觉得自己明白江痕的用意了,澍,一是为了应景,现在下雨了,缓解了天气的干燥,净化了雾霾,这雨很及时!二来,江痕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他说,点点的出现,对他来说很及时,因为点点,他们一家人才得以团聚。
其实,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点点是上天赐给她最及时的最好的宝贝!
林一夏看着江痕,眼中不由染上了笑意,眨眨眼说:“嗯,挺好的。”
“江澍,江澍……”江外婆细细的品了几遍,而后点头,说:“这个名字不错!姓和名都是三点水旁,而且,意义很好!”
于是,点点的大名就这么毫无异议的被敲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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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点点拉着江外婆去看他的小芦荟,尹虹买了一盆,江痕买了一盆,现在点点就有两盆小芦荟了。
江痕拉着林一夏走到卧室,林一夏以为江痕又要做那事,吓的连连摇头,“不行啦,外婆和点点都在家,被他们听到就不好了!”
看着林一夏瞪大着双眼、一副做羞羞事被抓到现行的样子,江痕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说:“谁说我要做那事了?”
林一夏顿了顿,问:“那你把我拉到房间里来干嘛?”
江痕伸出手刮了刮林一夏的鼻子,故意打趣道:“夏夏,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着那事?”
林一夏:“……”
我去,她竟然被倒打一耙!
江痕接着道:“既然,你想都想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点利息吧!”说完,江痕低头含住林一夏的唇,里里外外尝了个遍才罢休。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江痕才开始说正事,他握住林一夏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三年前,绑架你的幕后指使人被抓到了,过段时间就会开庭审判!”
林一夏愣了愣,有些奇怪的问:“宋亚丽不是死了吗?”
林一夏也是听尹虹说的,三年前,绑架她的幕后指使人宋亚丽被一群农民工强暴后精神失常了,住进了精神病院,不久后,宋玉阳和卫慧婷出了车祸,夫妻两人双双死亡,宋泰光没过多久也因病去世,一时间,宋家人几乎死了个精光,住在精神病院里的宋亚丽因没有人给她交昂贵的住院费用,被精神病院赶了出去,宋亚丽没有地方可去,再加上精神失常,她一直在精神病院的附近的垃圾桶里翻东西吃,因她是个女人,模样长的也还可以,没过多久就被附近的几个流浪汉盯上了,几个流浪汉把宋亚丽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了,宋亚丽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的衣服都被扯破了,双腿大张,下身一片狼藉,留在地上的血都凝固了,而她也早已没了呼吸。
江痕说:“幕后指使人另有其人。”
林一夏忙问:“谁?”
江痕说:“白晗。”
林一夏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她喃喃低语道:“怎么会……”
江痕伸出手搂住林一夏,低头吻了吻林一夏的头发,说:“没事,夏夏,不用怕,有我在。”
林一夏伸出手紧紧的抱住江痕,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用力的呼吸着江痕身上的味道。
江痕身上的味道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心感和安全感。
半响,林一夏抬起眼,看着江痕,说:“我想见见白晗。”
江痕顿了顿,说:“好!”
在他的夏夏失去八年重要的记忆的情况下,都没有选择和白晗在一起,那么,现在,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没有问夏夏要见白晗的原因,只是因为林一夏是他的爱人,是他无条件信任的爱人!他知道,他的夏夏只爱他,像他只爱夏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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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会见室里,林一夏看到了白晗,一年的时间没见,看到鼻青脸肿的白晗的时候,林一夏吓了一跳。
她拿起电话,问白晗,“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隔着玻璃,白晗看到林一夏的那一刻,原本死气沉沉的一双大眼睛终于有了神,他试图扯开嘴巴笑一笑,却扯动了嘴角边的伤口,疼的他差点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