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突然就被逗乐了。
在余琴的耳边,她亲眤地喊了一声:“娘,一路保重!”
“坏丫头!”
眼泪再次淹没了徐琴的双眼……
送走了牛家,这天晚上徐子矜去了安家。
“子矜、子矜,你怎么又来了?”
看到她,最高兴的还是安雅,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徐子矜拿了两套新衣给安雅,一条裙子、一套背带裤的套装。
“给!开学礼物,刚做好的。”
看到这两套新衣,安雅的嘴能吞得下一个鸡蛋。
虽然开学都已经大半个月了,可是这礼物她不嫌迟啊!
“天啊、天啊,太漂亮了,我现在就去试一下新衣!”
安雅是娇小型的姑娘,完全不像北方人,一五八的个头、九十斤的体重。
新裙子一换上,更加的俏皮可爱。
“哇!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子矜我好爱你!”
“噗!”
徐子矜乐得不行:“行了,别让卢光明听到了,否则他以为我想撬墙角呢。”
“这裙子,你说要是放在大学门口卖,会有人要不?”
怎么会没人要? 。
可当她看到那对手表时,拿在手里,很久都没说话。
“干妈,我是有私心的。”
“我怕你们忘记我,所以给你们手表,只要你们看时间,就会想到我。”
余琴的眼泪随之而下,她张着嘴、喘着粗气,任由泪水流满脸颊。
“多少钱?”
最后,她问了一句。
徐子矜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共两千三百五。”
——她是按这时代的价格估算的。
这是一款名士表,在国外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在后世一只都要二十多万。
“你真舍得。”
徐子矜笑了:“您不舍得吗?”
“一只手表可以买得到,但您的心血,再多的钱也买不来。”
“您给我的不只是一本小说,是名声、是利益、是将来无数的荣誉。”
有这么多吗?
这孩子,真是想太多了。
余琴本来就出过许多大作,一本书而已,她真不放在心上。
“行了,年纪轻轻,就这么婆婆妈妈,你家男人不烦你吗?”
“赶紧去倒茶,一会牛家的族人要到了。”
这个长辈,就是这么个性格,好好的话到了她嘴边,说出来就能气死人。
不过徐子矜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