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郁昂首,颇有些不屑:“给她看,朕就不信,这长达七八年的顽疾,多少名医都看不好,就凭你看两眼就能好?”
白稚儿摇头:“你尽管说吧,说得越多,代表你心里愈发慌乱不自信。”
谢郁一愣,恼怒:“朕没有!”
白稚儿坐在床榻边:“行行行,你没有。”
这个口气,让谢郁感觉自己像是个胡闹的小孩。
他气呼呼地抱臂,靠在床帐上。
白稚儿翻开脉案,仔细地一条条看过去。
“名医们看样子已经尽力了,你当初从马背摔下来,整个脚应该是废了的。”
“之所以还嫩行走,多亏他们联手保全。”
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医治,并没有让谢郁变成一个废人。
大太监忍不住说:“可是现在的药方,似乎对皇上的旧疾不管用了。”
“之前疼起来,都是喝几服药,就能好,后来是喝了药,还是隐隐作痛,但皇上还能行走。”
“可这两次发作,皇上甚至无法站立!”
白稚儿看了看他脚踝上的银针,黑眸酝酿着思索。
“说明他最近肝火攻心,身体恢复的更差了,往日的这些温和的药性,自然就不起作用了。”
白稚儿沉吟片刻,站起身来,挨个将银针拔出来。
她换了几个穴位,重新刺了进去。
刚扎进去一个,谢郁就疼的大喊一声。
他白皙俊秀的面上,顿时布满冷汗。
大太监顿时紧张起来:“休要伤皇上!”
白稚儿斜睨他们一眼:“想治病,就得忍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