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如实道,“七弟比我年岁小一岁,平日里对我比较尊重,当然,也鲜有来往。”
秦宇稍稍思索,“带上犯人,走,我们进宫!”
“进宫干什么?”赵玉琼不解。
“当然是质问七皇子,这事到底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这未免太草率了!”
马车上,赵玉琼、赵啼都有些拿不准秦宇到底想干什么。
光是当面质问,能质问得出什么结果。
面对二人的疑惑,秦宇做出了解释。
“人要装疯卖傻,是能被看出来的,但如真不是七皇子所做,京都内外,是不是还有几个仿制七皇子的笔迹?”
闻言,赵玉琼恍然。
“你是说,当面诈七弟,如不是,这事自然另有隐情,如是,这封信就是能让七弟受到责罚的证据。”
秦宇点头。
赵啼连忙道,“不行的,不可能是七哥。”
秦宇认真的看了赵啼一眼,道,“身为大乾皇子,你最好看清事情本质,有些事,做错了就得受罚。”
“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
“何况是皇子?”
闻言,赵啼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大乾治国之策,确实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说。
赵玉琼则并没有关心这个点。
“京都城内,只有三人可以仿制他人的手笔。”赵玉琼沉声道,“这三人很有名气,只要看一遍,就可以仿制!”
秦宇笑了,“你看,仿制他人手笔很容易吧?何况你与七皇子来往并不多,要认出七皇子的手笔都未必是容易事。”
“七皇子碌碌无为,其他人也鲜有能认出七皇子笔迹之人。”
“要做到以假乱真,欺骗天下人,太容易了。”
赵玉琼轻叹口气,“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七弟所为。”
皇宫。
七皇子寝宫。
“你们居然敢围七皇子寝宫,造反呐?”
七皇子寝宫的太监扯着公鸭嗓喊道。
秦宇和赵玉琼、赵啼到来之前,已事先传信宫里,宫里御林军将七皇子寝宫团团围住。
听得动静,赵恒走出寝宫。
一见寝宫被御林军围住,立刻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