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最终对峙出现其他情况,他们立刻跳出来指责。
在大乾,偷盗和暗杀,那完全是两种罪行。
偷盗关个几年,伤不及性命。
“小娃娃,听到没有?”许一司再度开口,“识相的,就将镇乾令还给陛下,你还不配拥它!”
“秦宇,昨夜之事,可有证明?”
赵玉琼没有纠结许一司的话,如今各执一词,性质大不相同,以她对许一司的认知,后者并非是喜欢撒谎之人,因此,她得秉公办案。
秦宇微微颔首,“昨夜之物,带过来。”
府卫将昨夜的被子呈上。
其上,赫然是制式兵刃留下的刀口,这般刀口足有十几个。
“许大人,可还有话说?”赵玉琼清冷开口。
“不可能!”
许一司顿时冲着跪在地上的几位黑衣人道,“你们动手了?”
几人连连摇头,领头黑衣人大声道,“许大人明察,我等只为找到镇乾令,绝对没有下杀手!”
“秦宇是陷害!”
“不错,就是陷害!”
许一司看向秦宇,震怒道,“小娃娃,你在陷害老夫?”
秦宇轻笑道,“我陷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为了将他们送上车裂之罪?将老夫押入大牢!”许一司沉声。
“如真按许大人所言,你是我爷爷当初的亲卫,我为何要陷害你?”
“他们生死,与我又有何干?”
许一司沉默了。
难道,这其中,真的还有其他人插手?
“再者。”秦宇顿了顿,“制式兵刃,在大乾京都,唯有兵部、刑部、皇宫或是御林军所有。”
“私藏制式兵刃,我好像还没那个胆子吧?”
秦宇如今的府卫全都是用的普通兵刃,自打卸甲,他们就将制式兵刃归还了。
许一司顿时一怔。
赵玉琼声音适时响起,“许大人,此事本公主会奏明陛下,请陛下定夺,许大人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吧。”
她也看出来了。
许一司不过是被人推出来的替罪羊,并且还是不知情的替罪羊。
可事已至此,一切只能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