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后来笑笑,又拱手合十,
“好说,好说。
这玉珏算什么,
明台禅师若想要,我送他亦无不可。
正好,我有一桩买卖与明心首座谈谈,首座肯定更高兴。”
送人?哼!
那玉珏价值可不菲!
你一个小府卫,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个钱,你说送就送?
明心首座鼻子哼了一声,拂袖离开。
“哎。。。。。。,别走啊!
我真有个买卖,与首座谈谈!”方后来高举着佛珠串,跟着后面喊。
明心首座带着普环和尚越走越快,根本不理他。
先在明台那里吃了个瘪,如今在明心这里又吃了个瘪,
这穿一身锦衣与他们谈生意,也不大好使啊。
好好与你们说话,为什么都不愿意听呢?
方后来单手盘着珠子,有些苦恼。
“方贤弟啊!
两府的大人就快到。明心首座也去候着。
我若没去接,实在不妥。”
祁作翎有些急,“你……是在这里休息等我,还是随我过去看看?”
“我自然也得去!”方后来手上佛珠掂来掂去,随口笑道,“今日这场面,若是没我,支楞不起来。”
“是么。。。。。”祁作翎擦汗,讪笑一下,
“那手上佛珠串。。。。。。可别要掉了。
今日来的客人,都是人手一串,以示对北蝉寺尊敬。
另外,你离稍微远一点。
莫再故意惹明心禅师不高兴。咱们想谈成建寺一事,须得他点头。”
“走吧,走吧,”方后来催他,“去迟了,明心那家伙又得责怪祁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