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晚上又打又做的,两人都不想动。严慕随口问:“从小跳舞?”
“算是。”
“一开始就学钢管舞?”
赖思归噗嗤一声轻笑,抬眸瞧他,“听到钢管舞你首先想到什么?”
严慕看她,“想说什么?”
赖思归嘴角的笑意轻蔑,手指轻挑他的下巴,慢慢道:“不良,夜店,色*情。”
严慕眯着眼任由她张狂,“继续。”
赖思归收回手,“哪个父母会让孩子学这玩意?”
“你不就学了?”
“我自己去学的。”报了民族舞,逃课去学钢管舞。
严慕夸了一句,“从小主意就大。”然后他又问:“舞馆是林向的?”
赖思归答是,严慕说:“你还能给人上课?”
“偶尔帮忙。”
他低头看她的身段,掐了一把,“跳得挺好?”
“不差。”
“改天跳一次我看看。”
“表演费一小时两百。”赖思归斜眼,“先生,不提供特殊服务。”
严慕低笑出声“这么挣你还来上班?”
“最近傻子少。”赖思归侧了个身,背对着他朝向外面,风吹散脖颈的薄汗,她阖了阖眼,想睡觉。
严慕手指卷着她的发尾玩,“我倒是愿意当。”
赖思归转了转头,瞥他一眼,“明天上午我请个假。”
“才一次就下不了床?”严慕调笑,“持宠而骄。”
赖思归又打了个哈欠,也没心思跟他顶嘴,“林向在医院,我得去看看。”
严慕呵呵一笑,“病了?”
“酒精中毒。”
“跟晚上的事有关?”
赖思归半阖上眼皮,“……嗯。”
严慕摇她,“别在这睡,收拾一下去我那。”
“嗯?”
“外面锁坏了,这几天别在这住。”
赖思归慢慢睁开眼,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撑着床板坐起来。
严慕问:“醒了?”
“嗯。”
“去洗洗?”
“你先去。”
严慕翻身下床,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