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的目光仿佛在看外星人了。
双竹‘啊’了一声尖叫起来,面露喜色,一下子握住我的双手,说道:“是你?面具。。。。。”
我连忙说道:“不错,我戴着面具,因为我误以为这是一次化妆舞会。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双竹高兴坏了,微笑着说:“你别胡闹,这可不是舞会,只不过是一次研讨会前的聚餐罢了。”
那个小白脸的笑容更虚假了,他佯作关切的问:“双竹小姐,这位与众不同的先生是你的朋友吗?”
我酝酿出一口痰,掀起半张面具,运气吐出,在众目睽睽之下,精准的落入了他的酒杯边沿,那口痰被截成两段,当中连着细丝,像是死不瞑目的冤魂。
我说道:“抱歉,肺结核,情不自禁,得罪莫怪。“
他居然很有涵养,只是苦笑几声,将酒杯交给侍者,对双竹说:“你的朋友可真是古怪。”
我本来想挑动他与我斗殴,趁着混乱将双竹绑走,但此人耐性之佳,匪夷所思,当真是块硬骨头。
双竹连声致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他是我。。。。。哥哥,脑子有些不清楚,但他是个语言学的天才,对古代语言的造诣出类拔萃。”
他笑着说:“原来是双竹小姐的哥哥呀。”想与我握手,我一擤鼻涕,趁势擦在他手上,见他满脸惊愕,我怪叫一声,一头将他撞得满脸鼻血。
双竹再也忍不住了,气呼呼的说:“你做什么?”匆忙上前将他扶起,我用一种异常欠揍的仇富语气说:“他仗着自己父亲有几个臭钱,想要骗你上·床哪,妹妹,我是在匡扶正义,替天行道。”
他站了起来,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又嫉妒的说:“他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外面有五个私·生·子,每一个都巴不得瓜分遗产哪。妹妹,别看这小子眼下风光,须知一入豪门深似海呢。”
我成功在他身上激起了火气,他一个标准而有力的右直拳,将我打倒在地。
注释:
斯密茨族系——斯密茨(;念作zhi-mi-shee)族系是地狱的崇拜者,也是萨巴特的中坚力量。他们的族人善于易容,通常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是一张亲切而美丽的面容,但他们骨子里却留着残忍的血液。他们会举行种种匪夷所思的血腥仪式,牺牲大量可悲的祭品,即使对婴儿都毫不怜悯。
六 死灵法师
我看了看屋外,太阳还在白云上明晃晃的挂着呢。这是一个令人喜悦的天气,是适合出游的好日子,这正是春天的意义所在,是春节过后的好兆头。
我将一个餐盘狠狠掷出窗外,用力挠着脑袋,急不可耐的喊道:“缇丰王子正在睡大觉呢!眼下没有人能帮我!”
难道我得一个人去送死?或者。。。。或者。。。。冒充一位考古学家前往?
挚友先生思考了许久,说道:“我能帮你,最好还带上无策,但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会被缇丰王子知道,我们届时该如何解释?他会怀疑你和我有事瞒着他。”他虽然拥有深不可测的实力,但他却不想被别人知道,这狡诈的技术死宅。
我拍手笑道:“我们可以蒙面前往,尽量不暴露任何身份,我。。。对了,我想起来啦!”我从怀里取出一件挂坠,那是从安邦德手上夺来的墨慈神教的标志。
我喊道:“我们可以冒充墨慈神教的家伙前往,我这儿有墨慈神教的吊坠,我们可以混入晚宴,劝双竹小姐离开。”
挚友先生听我们说起过那儿的事,他犹豫片刻,说:“也许可行,但我们需要同样的两个吊坠,以免引起怀疑,我调查过墨慈神教的教徒,他们与这吊坠形影不离。”
这吊坠并非艺术品,制作工艺并不复杂,我说道:“交给我吧,一个小时之后,我开车在九星路的申喆高速公路入口等你。”
挚友先生说:“我去通知无策,顺便准备三个面具。我会想法阻延至少三个与会者的出席,为我们的潜入制造借口。”
事不宜迟,我得赶紧动手了。
我匆匆扫过墨慈吊坠的外形,将其印在脑海中,默念:“花姬饮血浆,滴露现内藏,最是夜归人,行路自何方?”脑海中胡言乱语,手掌变成一块不停震动的磨刀石,从我收藏的稀奇古怪的一堆石头中取出两块大小相近的,以脑中形象趋势手臂动作,磨了又磨,转了又转,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造出了两块粗糙但差强人意的吊坠。
我拿起细线,匆匆穿过吊坠,直奔下楼,驾车冲出了车库。
一个小时之后,我见到挚友先生拽着一脸莫名的无策乘着出租车赶来,这小子显然不知道咱们打算做什么,但他逆来顺受,也并不多问,只是抱怨道:“面具,我手机没电了。”
我怒道:“工作时还带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