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样讨我欢心?为什么你总是若即若离?为什你可以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唯独我不行?”而他却为了思念她得紧,不惜丢下重要的客户赶回公司,只为了见她一面。
一连几个问号问得舒屏儿噤声不语,也问得她怒火中烧。
为什么?
就因为他视她如玩物,只想征服她;就因为他总是拿其他的女人和她比较;就因为他只迷恋她的脸蛋和身体……
这一切一切的因为,全归咎于他并不是真心的。她是女人,她要自己是他的唯一、他的全部,而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取代。
蓦地,舒屏儿使尽全身力气挣开他的怀抱,转身冷冷地斥喝:“我并没有勉强你,不是吗?”
“你说什么?”蔚霆燊铁青着脸朝她逼近二步,而她也跟着退了二步。
该死的她竟然反控他的行为是咎由自取?而她竟该死的说得对极了!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勉强他!
“难道不是吗?”下颚微抬,她反退为进。“蔚霆燊,别以为女人都该极力讨好你,更别以为你对我好一丁点,我就该理所当然地献身给你!”她讨厌他的自大!
可恶的女人胆敢反驳他?
俊脸一沉,咬牙地朝她逼近,“看上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而你却不知好歹!”该死的!她的反驳令他汗颜。
“你、你想做什么?”他一进,她一退。
“你说呢?”她的顽劣让他失去理智。
是她逼他的!她是他第一个费尽心思讨好的女人,而她却不知好歹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的示好!如今,他失去耐性了,而她,该付出代价。
“不要过来!”
她的慌乱与无措挑起他强烈的性趣,勾起他潜藏的征服欲,朝着他的猎物一步一步地逼近……
“不、不要过来!”天啊,她已退无后路。
“不要过来?”女人都爱说这句话,哼!蔚霆燊勾起一抹邪魅之笑,语带邪佞地道:“我的屏儿,待会儿你就会求我不要走。”
他的双手贴上她的腰侧,顺着两腋轻佻而狂妄地直抚至她的腰际而后圈住她,霸道地揽她入怀。
“不!不要!”舒屏儿惶恐的看着他的举动。
她的心跳狂乱不已,但那安全的舒适温暖怀抱,让她顿时觉得好满足、好幸福。
天啊,这种怪异的感觉真是教她又爱又怕!
“屏儿。”幽深的瞳子正闪耀着一抹欲望之光,蔚霆燊哑声地问:“要我离开吗?”
“我……不……”幸福的感觉让她更往他怀里窝。
她的答案令他满意的笑了。
饱满的唇瓣在她来不及反应之际,印上她细白的颈边。
舒屏儿感到一阵酥麻搔痒地轻颤了下,直想往后缩。
“喜欢吗?”不容她抗拒,蔚霆燊的双臂像是挣不开的锁链,紧而霸道的将她锁在怀里,让两具贴合的躯体更为贴近,没有任何缝隙。
接着,侵略性十足的薄唇一掀,狂妄地含住她细嫩的耳垂,煽情而魅惑。
“你!”狂烈的侵略,令舒屏儿下意识地扭动一下。
好骇人的占有欲!
“燊!”
温热的鼻息吹拂进她耳中,蔚霆燊双手在她曼妙的身子游移,一寸寸地探索。
“嘘,别怕!屏儿……别怕。”
“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