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薄司泽眼底压着暗色,舌尖抵了抵腮侧。
“这么困?”
“嗯。”温知知半阖着眼,懒懒地应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是刚化开的糖。
“你要是装的话,我就在车上抱你咯。”
喉结轻微滚动,他盯着她微红的眼尾,指腹在掌心碾了碾,像是耐心将尽。
可温知知安静得很,连呼吸都浅浅的。
最终,男人深呼吸,低低吐出一口气。
缓缓扶住她的头,让她靠得更稳一些。
算了,等她睡。
这件事,让薄司泽得出一个经验,重要的事一定要留在早晨做。
不然,等到晚上还没轮到自己出力,她就先没气儿了。
第二日正宴,于教堂举行。
停车坪上,豪车错落有致地停放着各种豪车,像是一场无声的权势较量。
整个区域已被封锁,外围戒备森严。
黑西装的安保人员分布在各个角落,耳麦间低声传递着精准的指令。
草坪上,薄家几位公子各司其职,应酬、周旋,游刃有余。
宾客虽不及迎亲当日那般精简而分量极重,但依旧非同小可。
商界巨擘、世界各地的名流、艺术界大师、权威学者等人也陆续到来,每一位的名字若是公布出去,都足以掀起轩然大波。
与此同时,来自各大媒体早在外围架设机位,虽无法入内,但依旧将这场盛宴的规格推至巅峰。
这一天,温声声也格外盛装,眉眼生辉,不输任何到场的女明星。
这两天到场的嘉宾非富即贵,她自然不愿错过这个绝佳的钓金龟机会。
说什么也得找一个不输给温知知的。
只是可惜昨天的迎亲宴,来的都是些权势滔天的老古董。
今天倒是有不少青年才俊,但薄司泽的伴郎团实在差强人意,除了薄司简勉强入得了温声声的眼,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特别是有一个,鼻环、纹身、举止张扬,活像个不良少年混进了这场体面的婚礼。
更离谱的是,据说还结过婚——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薄司泽到底是在哪儿认识的这些人?
而那个薄司简,温声声端着酒杯,正要与他套近乎。
可薄司简一看到叶珊,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手里的酒杯都忘了往嘴边送。
温声声刚准备开口,结果发现这小子已经彻底宕机,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她怎么这么好看?”的呆滞模样。
无聊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