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试图驯服这匹桀骜不驯的狼,可惜——
可这小子天生反骨,不吃那一套。
此时一个敢叫板,一个敢硬刚!
薄风眯着眼,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怒极反笑:“呵,连我都敢踩头上了?再过几年,你是不是连薄家都要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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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泽嗤笑,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站着,眼神却锋利如刀:“真要翻天,你拦得住?”
可怜巴巴的胡艇耀缩在一旁,整个人都快抖成筛子,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从被二伯伯家逮出来的那一刻起,他那根紧绷的小神经就一直处于极端紧张状态,现在更是绷到快断了。
原本他以为,在家里,爸爸(胡文武)跟妈妈(王璐露)吵架都已经够可怕了。
直到遇到这个高大又奇怪的男人——薄司泽。
尽管二伯伯跟他说过,这个可怕的男人其实才是他亲爹。
他的亲妈不叫王璐露叫温知知。
可胡艇耀年纪还小,根本搞不懂这些复杂的大人世界。
被几个爹几个妈搅得晕头转向。
他在心里哆哆嗦嗦地总结了一下,发现这世上唯一的好人,可能就只有一个——二伯伯。
胡艇耀站在薄司泽的长腿后,像是一座随时可能崩塌的小山。
而薄司泽,就像是狂风暴雨里随时能将他吞没的风暴眼。
胡艇耀偷偷瞥了一眼,那个男人正气定神闲地站着,而对面坐在茶座后的老爷爷,脸色阴沉如铁。
端着茶盏的手微微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杯子砸过来。
胡艇耀悄悄往后挪了半步,想着要是他们真打起来,自己是不是能趁机溜出去……
可还没来得及多想,薄司泽已经凉凉地睨了他一眼。
“站住。”
胡艇耀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像只被点穴的兔子,不敢再动一下。
薄司泽随手一指,语气不耐:“儿子,叫曾祖父。”
胡艇耀嘴巴张了张,眼睛惊恐地看向薄风,又看向薄司泽,嗓子眼儿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风的脸色更难看了,冷笑一声:“谁是他曾祖父?我可没认过这种野种。”
话音刚落,薄司泽就更上头了。
虽然跟儿子还没培育出什么感情,但凭什么叫他儿子是野种!
上前两步就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一响。
“老头儿,你再说一遍?谁是野种!”
阮生玉听到房间里的大动静。
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来。
一眼扫过去,屋内剑拔弩张。
她眸色微沉,抬手示意下人端上茶点。
又顺势将脸色惨白、腿都站不稳的胡艇耀带出去,轻声安抚:“走,去外头吃点心玩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