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还真是没错。
当初上一个带娃综艺,就找还没有什么剧本的。
即使这样,她也好,她儿子沈宴也好都被说的不行。
还有不少言论都在说沈宴和谢淮礼之间的友谊是两家利益建筑的。
说的有些话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难听至极。
再加上秦鄢提及的谢斯言那个绯闻。
这的确是个问题。
就连谢斯言那个短视频账号底下,她都看到过有人说什么。
‘假面夫妻在这儿秀恩爱’
‘谢家还是秦家是不是有什么商业上的大动作要发生,所以总裁亲自下场引流了。’
‘会不会是其中一方出轨了,所以另一方提前在网络上秀恩爱,让大家到时候骂死那个小三。’
诸如此类的言论,戴澜自己都看到不少。
眼前这位好友又是一个典型的不爱麻烦的人。
甚至这次提及离婚的事情,有八成的可能都是因为不愿意解决和谢斯言之间的麻烦,所以提的。
想到这些,戴澜索性也不劝她去参加综艺了。
因为!
没!用!
“咱俩在这儿逛了一下午还喝了咖啡,这么半天了,谢斯言怎么还没给你打电话或者过来接你?你不会真的把人家一个三十而立的男人给说的,委屈了吧!”
秦鄢听着她的话视线转过来看向她:“我不说他最近也委屈,跟夏北尧那个二百五学习的,茶艺飘香。”
戴澜刚想说些什么,就看着秦鄢顺着咖啡厅的落地窗指出去:“人不就在那儿不,咱们坐在这儿十分钟的时候,他车就到了。”
闻言,戴澜神情一愣,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外面,一辆阿斯顿马丁刚好就停在那儿。
“那你不走!”低头看了眼腕表:“咱俩从坐下到现在也有一个小时了,也就是谢斯言在那儿等了咱们至少五十分钟了。”
“嗯哼~”秦鄢不紧不慢的喝着柠汁甘露视线却一直看着窗外的那辆车。
戴澜将她的动作看在眼底,当作没有看出她的想法,漫不经心将话题扯到别的方向:“谢斯言跟夏北尧学什么了?”
顿了顿,带了几分疑惑:“夏北尧不是跟胡悦最近在谈恋爱嘛?”
“我就随口说对胡悦要色诱,后来据我所知,他真去了。”
戴澜懵了:“什么叫真去了,他以色侍人了?”
听见‘以色侍人’这个成语的一瞬间,秦鄢下意识视线看了眼落地窗外的那辆车,但也很快看向戴澜。
“是这样的,胡悦之前的男朋友怎么上位,他就怎么来的,掐指一算他俩之间还没有点破身份,至少胡悦绝对不知道夏北尧的身份。”秦鄢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戴澜对于夏北尧的这份感情也是知晓一二的,知道夏北尧如何成为胡悦的男朋友的方法还是忍不住笑了:“他暗恋从高三,咱们十八岁到现在咱们已经三十五了,快二十年了我以为他能够想到什么法子,怎么最后竟然是这样上位的。”
说着眼底也带了几分无奈:“还有你说的,我也感觉八成是,但是我觉得夏北尧也挺厉害,就吃了几顿饭,大家吃的都是饭,他一个外来的偏偏把小姑娘吃进了自己的心房。”
秦鄢和胡悦认识,后来带着她一起跟着他们这群人吃过来。
夏北尧因为姥爷生病自然的就不在京都。
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天天跟着他们一起聚会。
偶尔回来了几回。
谁知道就把人家胡悦放到了心里。
“说实话也是个好事儿,我听说胡悦那一支的齐家现在想要联姻,这联姻对象可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你给她说一声,让她注意一下,还有夏北尧,让他赶紧坦白了。”
秦鄢听着前面,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