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也是后来王雨才一点点告诉丁一尘的,当年为了给父亲治病她是被迫跟“大头”结婚的,但因为王雨的长相太出众就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大头在投资餐饮店失败后对于王雨的戒心更重,总是怀疑她跟那些来吃饭的人眉来眼去有点什么,丁一尘当时因为跟王雨关系很好也是被怀疑的对象之一,甚至接到过王雨父亲的电话。
当时的丁一尘完全是懵逼状态,都不知道王雨父亲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而且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自己女儿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让他再不要干涉她的生活。也正是这件事,丁一尘跟王雨在中联公司里掀起一次小风浪,他也成了大家口中那个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二流子,好在后来有了另一个女孩的介入这件事才算是平静下来。
“是大头打的?”丁一尘说出这句话同时,王雨先是一愣,因为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但这又是现实,心里的苦楚一下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丁一尘本来双手拉着她的胳膊,感受王雨的悲伤后另一只手慢慢抚在她的肩膀,痛哭中的王雨也自然趴在丁一尘的肩膀上,泪水很快湿透了衬衣。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都是他乱猜的,他骂我不要脸是个。。。”女人在断断续续的哭泣中说出了这次被打的原因。
“走,我先带你去检查一下,先处理伤口。”丁一尘扶着她走向不远处的社区诊所。
在门外等待的丁一尘突然听到一个女人气愤的声音:“怎么能打得这么厉害,不行我要报警,这已经能算得上家暴了。”
接着就是王雨痛哭的求情:“不,阿姨,不能报警。。。”
护理室的门一下突然被拉开,是那位值班大夫恶狠狠的面容,“你给我进来。”
丁一尘不知道大夫叫自己干什么,以为是需要自己帮点忙,想也没想连忙走进去,还轻声问道:“好了吗?”
“什么好了吗?要是今天你不能说清楚原因,我就让警察跟你说。”女大夫的态度非常强硬,拉着丁一尘走到里边的就诊床,此时王雨正趴在床上,也没有料到大夫会把丁一尘叫进来,赤裸的上半身完全没有东西遮掩。其实,这个背影丁一尘是早见过的,王雨面容很漂亮但她的皮肤却没有石蓉、苗忆雪那么白,带点淡淡的小麦色不过身材结构比例很完美,胸部也不是很大,并没有下垂的趋势,这也是她能成为模特的原因,因为太大的胸部会影响服装的展示性。
“看、看,你是下了多恨的手啊,好好的女孩打成这样了,这几道伤痕应该是皮带抽的吧,有可能会留下伤疤知道吗,她再怎么也是你媳妇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小伙子我告诉你,这可是犯法的。。。”从话声中能听出来女大夫并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而且也是个很正直的人。
“阿姨,不是他打的。”王雨这时才看到是丁一尘站在旁边,羞涩的连忙转过头去找衣服想要遮挡一下。
女大夫这时更生气了,“你还在袒护他,是被经常打害怕了吗?别怕,今天阿姨给你做主,他要是再敢动你一指头我就让他去监狱里清醒清醒。”
听到这些话丁一尘这会却笑不出来,因为那几条长长的伤痕几乎是从肩膀到屁股上的,可能是全力不平均的原因,其中一条的痕迹一侧不是伤痕而是血凝结的干痂。他的手轻轻落在了屁股的伤口上,怪不得刚才王雨在自己怀里哭泣时侧着身体,原来是害怕被自己碰到。
“这是昨晚打的?”丁一尘问道。
女大夫被气的火更大了,“你昨晚是不是喝酒了,还是故意装的,打都打了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了。”
王雨能感觉到丁一尘的手碰到自己身体,不由轻轻抖动了一下,引得露在外面的半个桃形物也荡起一层波纹,显示出它的丰润,与大夫冰凉的手指不同丁一尘的手指有一点粗砾但却很温暖,热热的似乎连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能把我的衣服拿一下吗?”王雨蚊蚋般的请求,虽然做过模特几年,经常在陌生人的眼前展示着自己身体的优美曲线,但这样赤裸的还是第一次,心里的羞涩也更多一些。
丁一尘拿过衣服放在她身边后转身走向外间,这时女大夫也好像明白一点了,再没有多话跟着他一起出来。
“这些药拿回去,按上面写得次数涂抹一周,就差不多了,如果留下伤痕就不好看了,可以买点除伤疤的药。”这一次她再没有发火,也没有再责怪丁一尘。
趁着王雨在里面穿衣服的时间,丁一尘把帐结掉,所有能用的药全部要了一周的量。
当王雨出来时,双颊沱红再也不敢看他的脸了,因为这个家伙刚才不仅看了自己的身体还动手摸了自己禁忌的部位,多丢人,还有那种温暖的感觉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谢谢大夫!”王雨轻声谢过后自己一个人快速走出检查室,后面是拎着一袋子药的丁一尘不紧不慢跟着,这会他的脑子里正在想着怎么办?
安排人打大头一顿,让他有个教训,这个能力自己有随时可以办到,可是这对于她以后的生活会好吗?正如王雨父亲电话里的说得一样,她已经结婚了,两人还有了孩子,并不是一个单身女人,而且他们老两口也不想女婿再来闹,更丢不起那个脸。
再退一步自己又以什么样的身份介入呢,会不会反而引起更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