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江德福无所谓道。
“张桂兰,你要不要看一下你眼底的野心再说话。
你不要拿大哥威胁我。
我问你,你舍得毁掉我吗?
你不是还等着靠我过风光日子吗?”他不怕吗?他怕的要死。
若是大哥在老家,天高皇帝远,他能找人不声不响的弄掉大哥。
可是大哥来青岛了。
他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他也看出来了,张桂兰贪婪有野心。
不到万不得已,她怎么可能舍得毁掉他,舍弃这一身繁华。
张桂兰乖乖去做饭了,但敲敲打打的,显然是本着把江德花吵醒的目的。
江德花没有理她,等张桂兰饭做好了才不紧不慢的起床出去。
看到桌子上仅有的两个碗,她问道“嫂子,我的饭了?”
“德花呀,你看嫂子怀着孩子做饭也不容易。
就没做你的。”张桂兰阴阳怪气的说。
江德花的泪水刹那间涌出了眼眶,拉开门就走。
一路上,她哭的隐忍又悲切。
惹得大家都问她怎么了。
她摇着头说“没事。”只是没忍住踉跄了几下。
“德花。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怎么这么虚。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啊。”有学员的家属问。
“没事。”江德花虚弱的说“大家也知道我身体的情况。
今天早晨是忘了吃早饭,有些虚。
我出去买些东西吃就好了。”说着扶着墙艰难地走了。
“这哪是忘了吃饭啊,这摆明是她先头的哪个嫂子不给她吃啊。
德花这孩子,好日子没过几天,又可怜了。”
江德花跑出去后,利用上辈子南教授交给她的彭祖气功稍稍改变了下容貌。
给了一个小乞丐一包吃的,让他帮她给安家送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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