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面如冷霜,俊目含威,玉齿紧扣欲碎。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必要时将捐弃自身的安危,也要维护枫弟弟和公孙前辈的安全!
他这种舍己为人的打算,一方面是由于大义当前,不容他有选择的余地。
除此而外,他心里尚深藏着一种为外人所难领悟的主要因。此刻,他虽然打定以死取义的伟大决定,但他心里还祈望着三人都能安然无恙。
万—祈望落空的话,只有求其次,如他所决定拼着—死也要维护枫弟弟和公孙蒲老前辈安然无恙,那时他虽死无憾!如果情形演变得使他,不能再兼顾枫弟弟和公孙蒲安危时他将毫不考虑的将违背祖母之训示,舍弃公孙蒲不顾而全力维护枫弟弟一人的安全。
换句话说,曲玉枫的安危,在他的心目中,重于一切,这也就是他深藏内心为人所难领悟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在他心绪纷纷至沓来,惴惴不安之际!
西北方向风驰电闪般,飞来一条人影,相度距离,至少在百数丈左右。
而此人身形之快,竟于数语之间,晃闪而至,停身在十数丈外!
龙寒秋目射寒光,向来人打量过去,只见此人身着华服锦裘,面如冠玉,剑眉重眸,年约廿余岁的英俊少年。
只是眉梢带煞目光狞厉,显示出他心地险恶,不是一正派人士!
在其右肋下,尚挟着一个秀发散乱,体态秀婷的女人,因头脸被散发所遮,无法一睹其真面目。
龙寒秋一望之下,心里暗叫一声:
“噢!原来是他啊!”
原来这现身的少年,竟是在“阳滕”内酒楼曾一度现身只与那五名壮汉,同一路数的少年!
同时,龙寒秋感到被少年,挟持在肋下的女人,虽然无法看到他的面目,但他服饰上看来,却异常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少年嘴噙冷笑,目光一扫几人,最后目光落在曲玉枫的身上,嘿!嘿!冷笑道:
“替公孙老狗疗伤的那位朋友听着,如果你不及时撒手后退的话。”
嘿!嘿!又发出一声狠狠的冷笑,才继道:
“你看,我只要在她“天容”穴上轻轻一按,贱婢就魂登极乐,命游冥府”。说完又发出一串,阴狠森森的冷笑!
曲玉枫此时,已缓缓睁启双目,目光循声一望,脸色突变,毫不考虑的将按在公孙蒲“命门”穴上的手掌撒开。
左手一按身侧的积雪,盘坐的身形藉势后移,缓缓站了起来!
其实,曲玉枫在少年未临之际,已停止替公孙蒲度力疗饬,至于其右掌未撤离公孙蒲的原因,不过是掩人耳目,藉机调息!
少年见状,张口发出一串阴森悚然而充满了得意狂傲之情的桀!桀!狂笑。
龙寒秋目睹眼前的情势,心里是又喜又忧。
他喜的是,这一来枫弟弟,不致再遭敌人的毒手!
虑的是公孙蒲,经此一来,会不会还有救。
他在喜忧交集之下,身形微晃,掠至曲玉枫的身侧,无限关切而又略显不安的,低声问道:
“枫弟弟,你不感到太疲累吧!公孙老前辈的。”
曲玉枫不等他把话说完,即将头轻轻一摇,暗示他不要再问下去。
那个现身的少年,在桀!桀!狂笑声中,目光一扫两人冷冷的说道:“你们真是有眼如盲,也不打听清楚,就莽撞行事,放目当今,那个有胆量敢横加干预我红宫之事!
他说至此处,面容一展,语声中突然变的异常缓和的继道:“本堂主念在尔等年幼无知的份上,继往不究望尔等速速离此,再者奉劝两位个后行事,要将招子放亮,三思而行尔等若不听我良言相劝,如果敢干顶我红宫之事,那时就休怪本堂主,手下无情!”
龙寒秋双眉目轩,俊目含威,脸罩寒霜,鼻端冷“哼”一声,双唇一动,正待反唇相讥!
曲玉枫一见急忙跨前一步,冲着他一施眼色并将头轻轻摇,然后满脸含笑的对少年说道:“金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