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是过得太快。幸福的时候,尤其如此!没想到转眼已经接近年尾,高考前重要的考试之一联考也近在眼前。
我跟和凝都不在意联考,因为我们很有信心。或者站在一个实力雄厚的角度来说,我们更希望这场考验来得更快更猛烈一些!
这次的联考还是按照学号来分的,也就是说我跟和凝还是前后桌。这让我很兴奋!想起第一次考试时,和凝霸气的样子,我好强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这一次,也让他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
准考证和考试文具是前一天就领好了的。和凝晚上送我回来的时候,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粘着我,不肯让我走。他紧紧抱着我,吻我。直到熄灯休息的铃声响起,他才依依不舍的看着我离开。
我并不知道他如此强烈的不舍是为什么,因此我并没有回应以他同样强烈的不舍。我想,这对于他,也是一种可惜吧。但很快我便知道,这对于我几乎成了致命的悔恨。
跟和凝正式交往以来,虽然也有过几次吵架的经历,但总是越吵彼此爱得越深。我们不是新婚燕尔,但是每天都如胶似漆。
一整晚,我好梦相伴,很多次,都笑着从梦里醒来,又笑着睡去。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梦太过美好,老天他有些嫉妒,便要夺走我最珍爱的他很多年。
在白月她们的催促中醒来。我匆匆的洗漱完,拿上考试必备的物品,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了出去。
我以为能如期看到老榕树下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但我一次又一次闭了眼睛又睁开,那里依旧空空如也。我猜和凝今天可能起晚了,迟到了,便站在大榕树下等他。原来等待的滋味是这么的糟糕,又是这么的幸福!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和凝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还好,手机响了,是和凝的短讯:“傻瓜!就知道你会在那里等我。本来想早点跟你说不用等我,我有点事。可是又突然好想看你在老榕树下焦躁的模样,便忍住了。好了,赶紧去考场吧!”
“坏家伙!”我笑着嗔怪着,收了手机,急急忙忙向考场飞奔而去。
和凝并不在考场。在老师宣布还有五分钟就要考试的时候,我焦灼的又收到了和凝的第二条短讯:“笨蛋,就知道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不对?别担心,教导主任怕我太天才扰乱军心,让我一个人在VIP办公室做了。你好好考哦,看我们谁是第一?差的那一个可要帮考第一名的人做任何事情哦。”
“真是自恋鬼!”我笑着摇摇头,可不能被他给比下去。这一次,就算是最爱的人,也绝不手下留情,哈哈!
考试对我而言,无疑简单得要命。每一道题,我都曾演练过好几遍。上午考语文,下午是数学。中午本来是要去找和凝,可他传简讯说教导主任留他下来有事情做,明天全部考完了会来找我。
我可不是什么爱粘人的小女生,虽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我还是很有骨气的忍了下来。
第二天考完理综的时候,我的心情大爽。心想这一次一定考第一名,然后好好□□和凝。我连□□他的项目都想好了。
拿着手机在教室等和凝,等了很久,和凝没有出现,只是等到另一条简讯:“白痴,还在等我么?真是对不起,事情还没做完,你先回宿舍吧,我做完事来找你。乖,耐心等我来找你哦,千万别乱跑!”
我很是无奈,小女人的不满情绪也被小小的激发了一点点。不过很快就被我很有涵养的压了回去。
寝室是轻松的。大家考完试,难得心情都放松了许多。加上这几日,白月、吴梅梅的感情似乎都有进展,所以一个个都心情大好。在我们四个中,我可是爱□□业双丰收,没道理不是玩得最hign的一个。
我一直惦记着和凝,第二天一醒来,我就查看手机,看是不是有新的短讯。可是,没有。和凝让我乖乖等他找,可我一向不是什么乖宝宝,没道理不主动一点。想着,我拨了和凝的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拨了很多遍,又拿白月她们的手机拨了很多遍,都是关机。我心里有些发堵,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跟白月她们说了一声,我便去教导主任办公室。办公室的门窗紧闭着,并没有人。这让我的心越发的害怕起来,脑袋有片刻的空白,等我回神,办公室的窗户玻璃已经被我用转头砸碎了。
“和凝!和凝!你在吗?”我朝里面喊着。可是一想到上次和凝晕倒的事,又担心他一个人晕倒在了里面,于是从窗户里爬了进去。我把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和凝的身影。
或许,我可以问问教导主任。这样想着,我已经拔腿满校园的找教导主任,遇人便问。可是,世界好像就是要跟我作对,没有一个人见过教导主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教学楼下面看到了气呼呼咆哮着的教导主任。我狂喜的跑过去,拉着教导主任,问他和凝是不是在他那里。
教导主任有些气糊涂了,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是一个劲的骂着:“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砸了我的窗玻璃,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真是无法无天——”
我一颗心全放在了和凝身上,哪里还听得进去教导主任说的话。我执着的拉着他的衣服,用更大的声音问道:“主任,和凝是不是在你那儿?”
“和凝?”教导主任骂得正欢快,突然有人问他话,他先是顿了顿,然后没好气的发泄般的吼道:“那小子都退学还几天了,怎么会在我这儿?!要是知道哪个兔崽子——”
“轰!”我觉得五雷轰顶一般,眼前金星直冒。身体有些摇摇晃晃,还好恰好下楼来的横柯皑即使扶住了我。
“晓?